我們雖然是粗人但也知道冤有頭債有主,還望大人能放過我們,我們這就去回春堂討個公道。”
陸時宴點頭,看來這人是個聰明人。
“把他們都放了吧。”
陸時宴下令,官兵鬆開了押著漢子的手。
“多謝大人饒命。”
眾人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逃也似的跑了。
陸時宴讓手下的官兵站在遠處,他和葉清瀾說著體己話。
“清瀾,你放心,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算計你的回春堂,也算是給你報仇了。”
陸時宴掏出帕子,替葉清瀾擦去臉上的淚痕。
葉清瀾低頭,她原本以為,隻要本本分分的經營好自己的醫館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今天這些人來鬧事給她敲響了警鍾,她一個弱女子,守著這一份家業已是不易,女子不易。
“時宴哥哥,我無事,隻是覺得權力真是個好東西,沒有權力當真活得連狗都不如,誰都可以過來踩我一腳,我們不能再這樣樣子下去了,
你從前也是天之驕子,怎麼如今委頓在這個地方,難道你忘了曾經的豪言壯誌了嗎?”
葉清瀾聲淚俱下,她自從知道抱錯被接回將軍府,才知道權力是多麼好的一件東西。
她看中陸時宴,是因為係統說過,檢測到陸時宴身上的氣運中帶著紫氣,紫氣是王者之氣。
現在這樣的日子她受夠了。
“清瀾,我沒忘,隻是如今形勢不一樣,我們才剛剛站穩腳跟,不宜太過張揚,我們都是和朝廷有不共戴天之仇,
血海深仇我怎麼會忘,我一直在等機會,如今倒是有一個絕佳的好機會,你可願一試?”
葉清瀾眼神堅定。
“時宴哥哥,我願意,我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今天是有人來鬧事,幸好有你在,若是他日有人來取我性命,我又該如何,
隻要有機會我就想試一試,你說吧。”
陸時宴看了一眼周圍的官兵都在遠處巡視,見沒人注意到這邊,才說道:
“你可知,這幾日漳州城門緊閉,是為了什麼?”
葉清瀾不解,她隻知道明麵上的消息,別的一概不知。
“我隻知道是傳言漳州城中出現了敵國奸細,並不知道其中內情。”
陸時宴歎了一口氣。
“其實是漳州城的城主金泰安中毒昏迷不醒,金泰安有三個兒子,長子金鶴晨乃是嫡出,但是資質平庸,次子金文哲是側室柳氏所生,
金文哲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三子金修奕乃妾室陶氏所生,金修奕文武雙全,內外更是賢名遠揚,這次城主昏迷,城中大夫都束手無策,
三個公子為了奪權大打出手,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金鶴晨和金修奕其中的一人出任城主,封鎖城門是為了不讓金泰安昏迷的消息傳遞出去。”
城主昏迷,城中勢力群龍無首,漳州物產豐富又是軍事要塞,若是被相鄰的金國和秦國知道,少不得要出兵分一杯羹。
葉清瀾福至心靈,馬上明白了陸時宴的意思。
“你是說,我可以去幫城主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