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是何必呢?
趙宣翊說道:
“十天為期,十天之後,我在漳州城中的生死擂台上等你,若是你不來,那就別想活著走出漳州城。”
顧知許沒有正眼看趙宣翊,眼神看著院中開的正燦爛的一束紫薇。
“一言為定,趙公子現在請回吧,我就不留你吃午飯了。”
“你.......”
趙宣翊被氣得一滯,白眼一翻昏了過去。
顧知許:就這???
和這樣的人生死決鬥感覺好丟臉怎麼辦?
吳副將等人無法,隻能將趙宣翊抬走。
“顧公子,失禮了,都是我們公子的玩笑話,可以不用當真。”
顧知許嗤笑,若是今日趙宣翊遇到的不是她,而是另一個武力值和勢力都不如趙宣翊的人,這些人還會這麼說嗎?
趙宣翊被抬出去,李管家適時的走出來敲打院子裏的下人。
“今天的事都給我爛到肚子裏,都去幹自己的活!”
“是!”
“是!”
下人們四散開來,都去幹自己的差事去了。
私底下有沒有討論就不知道了。
顧知許站在院子裏,閉上眼睛,輕輕的感受鼻尖傳來的陣陣花香。
“漳州天氣暖和,這個時節好多花都開了,聞著真是舒心。”
顧知許所在的現代因為初期大力發展工業並沒有重視環境保護,這還是顧知許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清新的空氣。
“那就在漳州多留些時日。”
蕭懷瑾骨節分明的手摘下一朵玉蘭花,拿在手裏把玩。
“既然喜歡花,為什麼一定要摘下,讓它在枝頭持久的散發美麗和香味不好嗎?
摘在手裏,雖然滿足了一時的欲望,花朵也失了它的美麗,時間久了,花朵會枯萎的。”
顧知許的話像是一縷風,飄在耳間回回蕩。
蕭懷瑾整天都在想顧知許的這句話。
“獨自綻放美麗?”
書房裏,蕭懷瑾手裏還在把玩從庭院中摘下的玉蘭花喃喃自語。
玉蘭花是微黃色的,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兩個時辰過去,花瓣有些蔫了。
忽然,蕭懷瑾釋然的笑了。
她那麼聰明的人,怎會察覺不到他的心意。
這句話看似是在說花,實則一語雙關。
她什麼都明白。
“元五。”
“主子,有何吩咐?”
元五推門進來。
“你去查一下趙存勳父子二人,越詳細越好,密切監視他們的動向,隨時向我彙報。”
蕭懷瑾眼睛看著玉蘭花,要不是元五耳力好,還真聽不到蕭懷瑾的吩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