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許沒有陷在回憶裏,想起了這次來神醫穀的,目的。
神醫穀穀主就是安妮,對她來說是意之喜。
顧知許看向一旁安逸喝著茶水的安妮道:
“說點正經的,我們這次來神醫穀是想知道漳州的情況,你在這一帶待了這麼多年,有什麼內部消息嗎?”
安妮思索了一下。
“容我想想......
漳州如今掌權的叫金泰安,最近各方勢力蠢蠢欲動,都是收到了京城的消息,皇帝駕崩,由宗室中過繼的太子蕭祁佑即位,各方勢力都想上前分一杯羹。”
安妮摸著下巴,她對這些權力爭鬥一向不感興趣。
來神醫穀求醫問藥的患者來自天下各地,,也帶來了各種各樣的消息,一個醫者背後的消息網和關係網是很可怕的。
顧知許隻想知道男女主的消息。
“你知道有叫陸時宴和葉清瀾的人嗎?”
安妮翻了一下腦子裏的記憶,搖搖頭。
“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漳州城最近挺亂的,聽說之前的漳州城中最大的家族叫陸家,陸家家主升任京城之後,
去年不知道犯了什麼事,被滿門抄斬,今年聽說陸家留下的勢力又有了些小動作。”
安妮自顧自的說著,對於人際關係並不是很在意。
“你知道我不喜歡和這些人打交道,有什麼事情你去問我那三徒弟就好了,他比我知道的多,
今天我要好好的鍛煉一下,讓基因改造劑的效果發揮到最大。”
安妮從衣櫃裏拿出一套勁裝,當著顧知許的麵就換了起來。
顧知許沒攔著,對於基因改造劑的效果和後續的鍛煉,安妮比她還要了解,剛注射完第一天就是要好好恢複訓練。
她起身打算去大殿,對著安妮道別:
“那你去鍛煉吧,我去問孟回。”
安妮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牌,扔到顧知許手上。
“給你,這是神醫穀穀主的令牌,是用千年寒玉打造的,世間隻此一塊,拿著這塊牌子可以號令神醫穀的所有勢力,
也可以無條件的讓我做一件事,你拿著,可千萬別弄丟了。”
顧知許接過玉佩,玉佩清透,拿在手裏都好像冒著森森寒氣,一看就不是凡品。
“你這日子過的挺滋潤,我剛來的時候,手頭一文錢都沒有,隻能靠我自己畫了兩個圖紙才湊夠幾個丫鬟的贖身錢。”
安妮聽著顧知許佯裝委屈的語氣,翻了個白眼。
別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
顧知許這廝從來都不缺銀子,前世顧知許的實驗室耗費了上百億巨資才打造完成,光是她的一項專利產生的收益就足以媲美一個中等世家的財富。
她自己缺錢顧知許都不會缺錢。
“你別在我這裏刺激我,以你的能力在哪裏都不會缺錢的,隨便搞兩個發明錢不就來了,
我好歹也在這裏待了幾十年了,有點積蓄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我這還要養著這一大山穀的人,每天的開銷也很大的。”
顧知許撇嘴,做實驗就是燒錢,前世還有家族兜底,起碼有基礎,現在可是萬丈高樓平地起,每天都在缺錢破產的邊緣徘徊。
“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