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禮貌,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寫完,很難受。
漂亮仙君是有點強迫症在身上的。
藥晚這會兒的注意力在熊二身上,“熊二,你手上的傷,怎麼回事?”
熊二抽了下鼻子,委屈巴巴道:“俺們本來是在外頭等著的,俺和俺哥聽到林子那頭有動靜,就過去瞅瞅,結果遇到個不講武德的小子……”
“明明是他比手勢侮辱俺們,俺還沒準備動手呢,他就拿劍戳俺。”
熊二委屈慘了,他的爪爪老受傷。
藥晚示意熊二把爪子伸來,她看著熊二的傷口,皺眉:“你傷口一直沒愈合?”
“在愈合了,隻是有點慢。”熊二撓頭,“怪癢的,那小子修為不高,但他的劍好厲害,快趕上主君你的劍了。”
藥晚總覺得熊二爪子上的傷口給她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但瞧不出問題來。
倒是熊大一直盯著竹靈宗的人,他熊掌一拍,大聲道:“俺想起來了,用劍戳熊二的那小子穿的也是這衣服!”
竹靈宗的人本就一直留神著藥晚他們那邊的動靜。
一個藥晚就夠讓他們緊張的,更別說後麵冒出來的這群家夥。
要麼虎背熊腰,要麼一臉陰氣,那胖子更是一副奸懶饞滑樣,神神叨叨的,一看就不像好人。
聽到熊大的話,徐玉兒幾人神情一變。
“難道是小師弟?”
秦玉瑤笑出了聲:“定是小師弟沒錯了!嗬,你們這群邪修活該!可惜了,小師弟怎沒直接殺了你們!”
熊二惱怒:“俺們才不是邪修,再說,他才殺不了俺呢,那小子不講武德!”
熊大:“就是!俺們還沒動手,他就跪地求饒,俺兄弟是去拉他,他卑鄙無恥那劍戳了俺兄弟就跑!”
徐玉兒等人豈會信,冷笑道:“邪修還有臉狡辯,我家師弟乃正人君子,他風光霽月,豈會向你們這種人求饒?”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那副熊樣兒。”秦玉瑤嗤笑。
熊二:“啊,你眼神怪好嘞,居然看出了俺的熊樣。”
秦玉瑤:“……”不是,你這邪修怎麼回事,聽不出我在侮辱你嗎?
藥晚也聽明白了。
憨憨熊二就是被人欺負了啊。
侮辱熊在先不說,不戰先跪,偷襲了就跑,這也叫正人君子?
“如此正人君子,怎就舍了你們自己跑了?”藥晚冷笑道。
秦玉瑤立刻聲辯:“小師弟才不會棄我們而去,他定會回來救我們的!”
“是嗎?”藥晚挑眉:“你們所有人都被劫雷震暈,那時我還沒來,他有機會把你們都救走,怎麼就自己跑了?”
竹靈宗的人一愣。
徐玉兒立刻道:“你這邪修,少離間我們師門感情!那劫雷難道不是你召來的嗎?”
秦玉瑤立刻附和:“沒錯!我昏迷前看到金光閃現,然後雷就落下來了,那金光與你拿出來的蓮瓣一模一樣!”
“定是你這邪修躲在暗處,趁我們和這群妖女廝殺時下手,現在你們這夥人還想演戲汙蔑我小師弟的清白!”
熊大熊二聽得目瞪口呆。
青老和十鴉衛都無語了,這什麼腦子?
張寶寶也歎為觀止:“那小師弟救了他們祖上三代的命嗎?”
藥晚也無語,她撓了撓胸口的蓮花瓣,低聲問道:“你說你救他們幹嘛?”
漂亮仙君抿唇,站在她身後,低頭蹙眉,乖乖認錯:“對不起。”
藥晚聽到嗡嗡聲,雖不確定說的是啥,但她感覺小蓮花是在認錯。
“知道你委屈,居然救了一群白眼狼。”
蓮止:其實也沒有很委屈啦……
藥晚輕拍心口,微笑低語:“退一步得寸進尺,忍一時氣絕身亡,咱哪能受這委屈呢……”
藥晚手指輕抬,屠巫劍胎懸空而起,化為數十道劍影懸在竹靈宗等人頭頂。
徐玉兒等人驚魂不定:“你要幹什麼?!”
藥晚疑惑:“啊?你說邪修能幹什麼?”
“當然是……”
“劈你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