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想買一些宣紙練練字,不知你們這裏是怎麼賣的?”
“嗬嗬,小夥子我們店裏的宣紙有民國的、也有清中晚期的、還有現代的,不知道你想要哪款的宣紙?不同時期的宣紙價格是不一樣的。”
“嗬嗬,老板,我現在就是買回去練練字,畫畫畫根本又不是造假,我就不要那些古董宣紙了,你就給我來一些現代的吧。”
“好來,小夥子那請問你要什麼樣規格的宣紙呢,你是要生宣紙、半熟宣紙、還是熟宣紙呢?”
“嗬嗬老板我這個人平時怕麻煩,一次把幾個規格的生宣紙都買一些回去吧,至於半熟宣紙和熟宣紙等需要的時候再來買吧。”
“好的小夥子,那你每一個規格的宣紙又要多少呢?”
“老板你從三尺全開的宣紙開始給我拿,每一個規格就先拿一刀吧,像三尺橫批、三尺鬥方、…八尺全開、八尺屏、一丈二尺、一直到一丈六尺的宣紙都是一刀。”(這裏說的尺是魯班尺)。
老板一聽秦楓說完,他抬眼看了秦楓一眼,在心裏想著:“這哪裏是買回去練字的呀,這分明就是一個行家嗎?”
老板也不再多想,馬上就吩咐店裏的夥計,幫助秦楓去拿秦楓剛剛說的那些規格的生宣紙了。
秦楓在老板給他準備宣紙的時候,又去看了看文房四寶裏那三樣東西。…
秦楓又說:“老板你把出峰:3.6、口徑:0.9的沐白、曉夢,出峰:4.3、口徑:1.2的思遠兼毫筆,出峰:3.4口徑:0.8的柚末(七分狼三分羊)。出峰:2.5、口徑:0.9的書心狼兼羊、出峰:2.4口徑:0.75的東北冬狼毫逐風,出峰:2.5口徑:0.77的東北冬狼毫古法蘭亭,出峰:2.7口徑:0.6的兮風每一個型號先拿一隻把,將來用壞了我再來買。”
“好來,小夥子你稍等馬上就好。”
正在秦楓腦子裏想要不要,也在這家店裏買徽墨和硯台的時候。老板的話聲在秦楓的耳旁響起:“小夥子,我看你這紙和筆都買了,你這硯台和徽墨要不要也在小店一並買了呀?”
“嗬嗬,老板這個我還在想要不要買了,不知道你的店裏徽墨是什麼品牌的,硯台又是什麼樣的?”
“小夥子小店的徽墨我隻進了幾個品牌,最好的就是李延珪的徽墨、胡開文徽墨,還有李延珪歙硯,也還有幾款我平時收藏到的端硯。”
“嗬嗬老板那就把你剛剛說的兩款徽墨各拿一盒吧,不過你說的硯台我要先看一下,找一個外觀漂亮的買回去。”
時間不長,老板笑嗬嗬地拿來了幾個硯台放到了秦楓的麵前。
“小夥子隻有這一款歙硯台是新的,其他的都是我們平時收上來。”
秦楓沒有去看那一個新的歙硯台,而是把目光放在了那幾款老的硯台上了。
在秦楓麵前放的老硯台一共有五個,秦楓一一上手感應摸索一番,突然心裏一驚,被其中一個硯台裏一股靈氣,通過自己奇經八脈湧到了自己的丹田裏。
秦楓不動聲色的看了老板一眼淡淡的說:“老板你剛剛拿出來的這幾個硯台,這一個新的歙硯台我要了,然後你這5個老硯台我再隨便的拿兩個,你看是什麼價格?”
“嗬嗬,小夥子,這個新的歙硯台價格大家都是知道的,全國各地應該都有賣的,這幾個老款的硯台,雖然說算不上名人大家使用過的端硯,但是它們也都能算的上是老物件了。”
“老板你就不說那些了,我就是隨便買一買,我也不懂什麼古董不古董的,你就說什麼價吧。”
“小夥子你要是拿三個硯台的話,你就給我8000塊怎麼樣?”
“嗬嗬,老板,你看我在你店裏一下買了這麼多東西,我也沒有跟你講價吧,大家心裏有數就行了,這三個硯台我也不少給你,三個硯台給你3000塊,你要是賣的話我就拿著,不賣的話我就拿這一款新的歙硯就行了。”
“那好吧,小夥子希望你以後用完了那些東西,再到小店裏來哦。”
“嗬嗬,老板你就放心吧,我準備辦一個書法培訓班,所以說以後的用量會很大的,我買的那些刀宣紙說不定很快就用完了。以後別人家店我就不去了,就認準你這家店了。”
又過了十幾分鍾,秦楓所要的東西,老板店裏的夥計全部都給打包好了。
秦楓付完了老板的賬,大家都比較滿意,秦楓也笑嗬嗬的離開了這家叫文寶齋的店鋪。…
“老板那個小夥子咋這麼有勁呢,那麼大兩包紙他一手拎著一包,你看他走起路來還是那樣的沉穩,手裏像提著兩包棉花似的。”
“嗬嗬,那就不是我們該管的事情了,他買我們的東西給我們的錢,至於他怎麼帶走又為何能這樣輕鬆的帶走,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