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剛一進到了自己的古玩店裏。這個時候李夢瑤、曹子峰、和楊師傅都在店裏了。
“秦楓你手裏提的是什麼?”
“夢瑤姐,我剛才在市場裏看這到個花盆感覺不錯就給買來了,剛好楊師傅在請給你掌掌眼。”
秦楓說完這句話,就將手裏剛才地攤老板給包裹好的花盆和碗、碟打開了。
“夢瑤姐,這個碟子和碗沒有什麼用,你先拿到一邊去吧。”
秦楓完隨手就將鈞瓷花盆,慢慢的放在了楊師傅用於鑒寶的桌子上了。
楊師傅開始聽秦楓說的是地攤區買來了一個花盆,很不以為意他也沒有太在乎,於是他就開始看秦楓放在他麵前桌子上的花盆了。
楊師傅先是不以為意的大體看看,看著著看他的心裏就是大吃一驚,馬上就找來了自己的放大鏡和老花眼鏡,開始對著花盆的每一寸地方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大約十幾分鍾之後,楊師傅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說:“秦老板不得了,這又是一件大寶貝,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是一件明初的鈞窯天青釉花盆,你不要看底款被打磨去的那個開始燒製時,刻在這個花盆的底部六字款。這件花盆之所以值錢,就是後來刻上去的七個字《建福宮凝暉堂用》,這可是乾隆皇帝當時候禦用的,在清宮名瓷錄裏麵都是有記載的,說明了當時情況為什麼打磨去了原來的刻字又刻上後來這七個字都是有說明的。”
“嗬嗬,楊師傅你看仔細了。”
“這件花盆在幾年前國內一家拍賣公司的秋季拍賣會上拍賣了一次,當時是拍了四千八百多萬不到五千萬的華夏幣,這又是好幾年過去了,說不定價格又能漲了不少。不知道這件花盆怎麼會流落到地攤上了,真的讓人百思不解呀。”
“嗬嗬,世事無常,再說了過去的事情怎麼可能說的清楚呢。”
“秦老板你現在手裏的幾件寶,說件件都是鎮店之寶也不為過啊。”
“楊師傅你就瞧好吧,這才哪到哪,我們的古玩店還沒有正式開業呢,等將來過他個一年半載的,說不定我們店裏的裏寶貝還會更多的。”
“嗬嗬,秦老板要是別人說這樣的話我也許還會有一點懷疑的,這樣的話從你嘴裏說出來,我就信了八分。”
“讓楊師傅你見笑了,我也就是說說幾句大氣的話,給自己的前途路上壯壯膽子。好了曹大哥,你將這件寶貝收到我們的藏寶庫裏吧,我估計一時半會不可能出手的。”
“秦楓你這個花盆是多少錢買的?”
“嗬嗬夢瑤姐,我當時在老板的攤位上拿了三件瓷器,老板要了3000,後來我還了1000他不賣,最後我又給他加二百老板就賣給我了,總共是1200買了三件東西,實際就是這一個花盆那兩樣一個碟子一個碗,根本連10塊錢都不值。”
“秦楓既然你知道那個碟子那個碗不是錢,你為什麼還要買呢,當時你單獨就買這件花盆,說不定還能便宜幾百塊呢?”
“夢瑤姐這話你可不能這樣說,你問問楊師傅,如果我當時單獨要是隻買這個花盆的話,說不定老板就能看出來一些苗頭了,不一定會賣給我的,甚至會漫天要價,他看我又拿了一個碟子一個碗,再看我年齡這麼小,就會認為我是一個菜鳥古玩行裏的小白,他才沒把他那件花盆當做寶貝看待了。”
“秦楓怎麼會這樣呢?”
“夢瑤姐這就是一個經驗之談。古玩行裏處處皆學問同時也處處皆是坑。”
“秦楓照你這樣說,一般人還是入不了這一行了。”
“在古玩行裏不管是在地攤還是在古玩鋪店裏的,他們都會很欺生的,對於那些一罐不滿半罐咣當的大款、炮爺等等,他們一般就是會猛宰。這些年有的人發家了致富了,手裏有錢了,就想玩玩附庸風雅了,可是這些人滿屋的收藏品還真的就沒有幾件是真品。”
“秦楓客人在一個古玩店裏要是買了假的古玩,不會去找後賬嗎。”
“夢瑤姐現在能在古玩行裏混出來名堂的人,都是人精,不管是地攤上、古玩店鋪、還是各大拍賣行、典當行等等他在和客戶沒有成交的時候,一般都是把自己手裏的物件吹的天花亂墜,一旦賣出去了錢貨兩清的時候,他們給客人開票的時候,他不會寫具體什麼樣的古玩,他們隻會寫工藝品多少錢,這樣即便是客戶最後知道自己買了假的物件,也是無可奈何的,就是官司打到天庭上去,客戶也是贏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