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賭氣的說出這句話,說完還覺得滿肚子怒火:“你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但是分居不可能。”

分居久了,她就會想到離婚,女人一旦有了離婚的念頭這個家就散了。

兒子還小,他不想讓兒子沒母親。

林語夢按住他的胳膊:“我還有人權嗎?”

她現在自己想要做什麼的權利都沒有了?

她是結婚了,不代表她賣身,一個人心情不好,還非要跟他捆綁在一起,圖了什麼,增加衝突和裂痕嗎?

“不要跟我說人權,你是我老婆,跟我在一起是你應遵守的義務。”

沈行之給她的壓迫感越強烈,她越是想要逃離,那種窒息的感覺隻能讓她覺得辛苦。

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以前還是你儂我儂的日子,怎麼突然之間變成這樣了。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沉默不語,隻能這麼默默的看著沈行之。

最終沈行之歎口氣,開車送她去部隊。

他自己信守承諾,也希望她能想清楚自己要的究竟是什麼。

車子停在部隊裏,沈行之從後備箱拿出沈媽給她買的日用品,然後大步朝著自己辦公室走。

看著他的背影,一時間,她想哭又哭不出來。

回到辦公室的沈行之心情煩悶,什麼資料也看不進去,季牧遠發來信息問他要不要出來喝酒。

他拿起鑰匙出門赴約。

酒吧裏,兩個男人找了個角落,各自低頭喝著小酒,訴說著自己的不順利。

“你說我怎麼就這麼賤,一個初戀明明都把我甩了,我還不要臉的想要往上靠。”

季牧遠越說越窩囊,一口酒入肚,苦澀蔓延。

沈行之也好不到哪裏去“以前不結婚家裏催,好不容易結婚了,老婆整天給我臉色,我這還不如你呢。”

季牧遠撲哧笑出聲,當年聽見他領證也是把自己給雷到了,大院長大的孩子,他是最沉默寡言的那一個,結果也是最先結婚的那一個。

誰能想到人家還是自己追到手的,不得不佩服,“你是有兩把刷子的,回頭教教我怎麼追女孩子,我也加把勁,爭取早點把她娶回家。”

季牧遠很長情,一個鋼筆用了十幾年,用壞了也不舍得扔,說是初戀送的唯一的禮物。

其實壓根不是送的,是季牧遠厚著臉皮要的,因為林語夢是孤兒,所以壓根沒錢買什麼禮物給他,所以他就拿著自己幾百塊大洋新買的鋼筆跟她換,美其名曰新筆不如老筆好用。

“你初戀到現在,快十年了吧,人家結沒結婚你都不知道,萬一她連孩子都有了呢?”

“怕啥,讓她離,高低給我離了,孩子我幫她養,這輩子認準這個女人,還在乎她結不結婚。”

季牧遠的執拗讓他這些年沒碰過任何女人,他答應老爺子完成任務回國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他做到了,所以現在不管自己做什麼,老爺子都不會管他,包括婚姻。

沈行之撲哧笑出聲:“我很慶幸我老婆不認識你,不然我非要跟你拚命。”

“要她是你老婆,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對方也毫不示弱,兩個好兄弟此時還不會因為一個女人打得頭破血流,但是不久的將來就不好說了,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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