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棟見邵永正一臉的迷茫,並不像是在裝樣子,便詫異地開口問道:“我的邵老板呐!你別告訴我這些事情,你一點兒不知道!”
邵永正一臉無辜地說道:“大哥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財務這塊兒我一直就不怎麼關心,都是交給木總和財務總監負責,之前一直也沒聽說出了什麼問題啊!”
趙子棟將信將疑地問道:“你沒騙我?”
邵永正連忙回答道:“沒騙你,我是真的不知道!”
聽邵永正這麼說,趙子棟反倒冷靜了下來,他坐到一旁的沙發上,掏出煙盒給邵永正遞了一支香煙。
邵永正接過香煙,手忙腳亂地點燃後深吸一口,然後迫不及待地問道:“趙哥你看這事兒怎麼辦才好啊?你得給我拿個主意啊!如果要是欠稅款的話,那我們補齊不就行了嗎?”
趙子棟搖了搖頭說道:“沒那麼簡單!因為已經是第二次追繳,已經涉及到了經濟犯罪,你們公司裏麵是要有人為此來負責任的!這背後肯定有人在搗鬼!”
“會不會是楊牛啊?我剛才還去公安局找他了,我看那小子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
趙子棟否定道:“不像是他!這次是直接有遠京的領導發話,安排了調查組過來查你們偷稅漏稅的事情,他楊牛要是有這麼大的麵子,之前就不會栽給你了!你看你八成還是得罪人了!人家就是故意要整你!”
“遠京的領導?我總共也沒在遠京待過多長時間怎麼會跟人結仇呢?”
邵永正百思不得其解,如果非說自己在遠京有仇人,那就是剛剛結仇的範保佳。
可範保佳這麼一個小角色,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大的能量讓遠京的領導來搞自己呢?
琢磨了半天,邵永正的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一個名字閃現在了腦海之中。
田貴?!
如果讓邵永正找一個他認識的人中,在遠京最有能量的人,那無疑肯定就是田貴了!
畢竟之前一個電話叫來京城公安局政委的事情,他是親眼看到過的!
隻是田貴興許有這樣的能量,但他為什麼要幹這樣的事情呢?
邵永正知道田貴一直對木蘭‘賊心不死’,但這次的事情可是害得木蘭都被抓進局子了,田貴會幹這樣的蠢事嗎?
要害也應該是害自己才對啊?!
見邵永正若有所思,趙子棟就開口問道:“你想到什麼?是不是猜到這事兒是誰幹的了?”
邵永正皺著眉頭說道:“我不確定……但是我覺得可能和是和遠京成海地產集團的老板田貴有關。”
趙子棟驚訝地問:“田貴?就是你之前和我說那個在遠京很有背景、很有錢的大老板?可......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們不是合作夥伴嗎?”
邵永正搖了搖頭說:“我也隻是猜測而已,他一直對木總很有興趣,之前又懷疑我和木總是一對兒,做出一些過激的事情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趙子棟歎了口氣道:“如果能找到根源那就好辦多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能談的事情,你可以找他當麵聊聊,問他到底想要幹什麼!永正地產現在是林豐的招牌產業,絕不能應為這種事兒被拖垮,這不光關係到你個人的問題,更關乎我們整個林豐市領導班子的榮耀,必須妥善解決!”
邵永正點點頭表示同意,然後陷入沉思。
雖然心中有了一些猜測,但他們並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這件事情就是田貴所為。而
且即使真的是田貴,以自己目前的實力和地位,想要對付他和蚍蜉撼樹也沒什麼區別。
就在邵永正琢磨著該怎麼辦的時候,趙子棟突然又開口說話了:“還有一個辦法,能把這件事情大事化小!”
邵永正聞言趕忙問道:“什麼辦法?”
趙子棟抬起頭盯著邵永正的臉一字一頓地說道:“讓木總把這件事情扛下來,把集體行為轉變為個人行為,這樣性質惡劣程度就大大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