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嗬嗬......啥事啊?”

“強哥,我知道是爽子有錯在先,但他好歹跟了你這麼多年,也幫你辦了不少的事兒,你是不是下手太狠了?醫生說他下半輩子可能都得坐輪椅了。”

“你跟我說這些啥意思啊?”王強的語氣很明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他現在住院需要錢,醫生說後續的手術差不多還得要三萬塊錢,這錢你得出!”

“哈哈哈......小孩兒你這是想要找我紮錢呐?你要是能把張爽從我這兒拿走的那二十萬找回來,他的醫藥費我全包了。”

“強哥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爽子他千錯萬錯好歹跟過你一場,因為二十萬你就毀了他一輩子啊?是不是有點兒過了?”

“草尼瑪!你個小比崽子跟誰說話呢?找我要錢,你他媽的配嗎?張爽那個小雜種我給他留條命就已算是我照顧他了!別他媽再給我打電話了,要不我連你一塊兒廢了!”

邵永正並沒有因為王強出言不遜而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反倒是十分冷靜地開口說道:“強哥,還是那句話,爽子跟過你一場,縱使是犯了錯,但你不應該毀了他一輩子,這個錢你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

王強被邵永正給氣樂了:“嗬......你個小狗籃子威脅我呢唄?我現在就明告訴你,錢我肯定一分錢都不掏,他出來混社會就應該知道守規矩,破了規矩那就得自己承擔後果!”

“我再問你一遍,爽子的醫藥費你掏還是不掏!”

“我掏尼瑪!草尼瑪的小崽子!我告訴以後別他媽的讓我看見你,要不我就讓你去醫院陪張爽!”說完王強就掛斷了電話。

邵永正聽著手中還嘟嘟響著忙音的電話,微微眯起了眼睛......

毫無疑問邵永正是起了想要動王強的念頭,但就在他還停留在隻是念頭的時候,有個人卻先他一步行動了......

上午十點多兩台出租車就整整齊齊地停在了客運站的附近,車門一開就從車上走下來八個衣服裏鼓包囊塞的年輕人,其中帶頭兒的人正是陳亞軍的死黨項誌超。

項誌超作為流氓世家的產物,突出的就是一個‘莽’字,隻要是下定決心要幹的事兒,那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都得幹,也就隻有陳亞軍這樣的‘魔頭’才能降住他。

項誌超帶來的這些人並不是學生,而全都是一些社會上的閑散人員,他知道要對付像王強這樣的職業流氓,學生根本就拿不出手。

下車後一個身穿皮夾克帶著大蛤蟆墨鏡的小流氓,就走到項誌超的麵前說道:“大超!你真要找王強談判呐?因為啥事兒,你倒是告訴我們啊?這王強可不是一般炮子!還是在他的地盤兒上,一會兒談不攏動起手來,就咱們這幾個人鐵定得吃虧啊!”

項誌超撇了撇嘴說道:“艸!咋的大順?你怕啦?王強多了個幾把啊?他不是從小混子混起來的啊?咋的他還有三頭六臂啊?今天你要是把王強給幹了,那你不就成名了嗎?有他媽啥好怕的啊?!”

墨鏡男聽項誌超說他怕了,立馬就不樂意了,甩了一下自己的大長頭發說道:“艸!誰他媽說我怕了,我......我是怕你受傷!今天我就讓他知道知道體育場大順子是誰!”

項誌超和墨鏡男帶著其餘的六人在客運站外邊一通亂晃,逢人就打聽看沒看見王強,他們的詭異舉動,很快就被王強的兄弟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