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在一旁猛拍馬屁:“這位公子龍姿鳳采,我們小店開業這麼多年,還未見過公子這麼出色的人。”
楊月明抬頭挺胸,用姿勢表達對店主的讚同。
燕浮若爽快地結賬,店主自然十分開心,一邊收錢一邊又道:“不過我看這位公子臉色不佳,是不是病了?想必平時風采定是更加驚人……”
楊月明終於明白縈繞自己心頭的那股怪異感覺源自何處了,連與他沒有交集的店主都能看出他身體不適,燕浮若對此卻似乎一無所知,或者說,她知道,但是不在意。
若燕浮若真的對自己有意,怎麼會對自己這麼明顯的不適視若無睹,可是要說她無意,又為何這麼殷勤?
楊月明看著燕浮若,她眼裏的情意絕對不是假的。
那麼這其中的矛盾,又該如何解釋?
燕浮若結清款項,這才對楊月明道:“金公子,我們找個酒樓落腳吧。”
楊月明晃晃腦袋,讓自己保持清醒:“也好。”
燕浮若帶著楊月明到了附近的一家酒樓,叫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楊月明根本沒有胃口吃東西,隻是想休息一下,夾了一筷子雞肉就沒再動了,像隻死狗一樣靠著桌子,一臉虛弱。
燕浮若也不在意,隻是笑盈盈地看著他,也不說話,似乎光是看著就能獲得極大滿足。
看了好一會,燕浮若終於開口:“金公子,你理想中的婚禮應該是怎麼樣子的?”
臥槽,怎麼一開口就這麼高能?
楊月明雖然也很想快點找個美女衣錦還鄉結婚生娃,但是也就在腦內腦補一下,這麼快這麼直接地當麵說出來真的大丈夫?
燕浮若雖然一直客客氣氣舉止端莊,感覺比聶雪衣蔣輕煙她們不要賢惠太多,但是見她這麼泰然地問出這麼直接的問題,楊月明頓時感覺到,她內心的彪悍程度一定不下於另外兩人,隻不過表現形式有所不同而已。
楊月明覺得心好累。
燕浮若雖說是問楊月明,但是並不等他回答,又自顧自地接下去:“我希望的婚禮,應該有鮮花鋪道,我騎著白馬而去,不需要絲竹嗩呐,隻要新郎吹著笛子走來,扶我下馬,執子之手偕老白頭……”
楊月明麵無表情,內心已經默默臥了一個大槽,這跟他計劃裏的婚禮完全不一樣好不好!
他期待的婚禮是八抬大轎接新娘,自己騎著高頭大馬,馬鞍黃金打造,然後現場必須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響,還要有一排美女大跳豔舞,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不介意黃金鋪道……
為什麼新娘子要騎馬?又不是他大嫂那種奇女子!
誰要吹笛子那麼無聊?又不是他大哥那種裝逼怪!
楊月明內心默默汗了一下,難不成燕子樓出來的人愛好都一樣?
如果這樣的話,自己要好好考慮一下是不是要娶燕浮若了!
楊月明發散了一下思維,認真道:“我可以吹著口哨接新娘……”
燕浮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