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吞虎咽的
“哎呦,我說你啊,吃東西老是這樣,坐沒坐相,站沒站相,吃也沒個吃相,慢點吃,沒人跟你搶,一會再噎著……”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說出來這些話的,貌似這些無比簡單的話語,早已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腦海裏
而這些話語所承載的重量,卻也是無限的大
不知不覺間,我好似回憶起了自己初中的時候
那時候的我也像那些孩子們一樣的無憂無慮,幻想著美好的未來
果然,我的鼻子又酸了,有些時候,我還真的是個愛哭鬼啊
我搖了搖頭,讓自己的思緒回到了現實中
脫離了陣法,兔子他們一臉懵逼的在我和那小孩之前來回轉換的看著
我說道:“快,拔釘子”
隨後隻感覺到雙腿發軟,隨後坐在了地上
我的腰很痛,酸痛,刺痛,好似每一個關節都在摩擦一般
看來又傷到腰了
我想躺在地上休息一下
可是剛剛躺下去卻發現,我的腰好像有點打不直了
我忍著疼痛盡量把腰打直,過了一會,這才好了許多
躺了一會,我這才坐了起來,隨後就聽見兔子說:“這腦袋上的怎麼拔啊,這小孩有頭發,這破碗吸不緊啊”
我扶著慢慢的起身,腰還是有點直不起來
拖著無力的大腿一甩一甩的走到我的背包麵前
從裏麵掏出了我的求生手環,隨後說道:“兔子,接著”
兔子結果求生手環,疑惑道:“你給我個手環幹什麼”
“你把卡扣打開,裏麵有一小刀片,把他皮膚劃開吧,看能不能找到那根針”我說著,又坐在了地上
“臥槽,也太惡心了吧,我們課都受傷了,這小孩死了這麼久,不能有什麼病毒吧,你們帶手套沒”兔子吐槽道
“這都啥時候了,還手套,你不是醫生嗎,你消毒啊”我說道
“我是醫生,又不是醫仙,就那麼一瓶酒精,剛才打架倒一地,那還有了”兔子指了指地上那已經不知被誰踩扁的空瓶子無語道
“那怎麼辦”我說道
“我有手帕”就在這時候,天降婁突然說道
隨後就看他從包裏拿出來了一根白色的小帕子
“臥槽,你丫死娘炮啊,你還帶這玩意”兔子一臉震驚道
天降婁卻是看傻子似的看著兔子說道:“那是老子擦串用的,你才死娘炮”
兔子聽見天降婁罵他,十分罕見的沒有懟回去,而是說道:“臥槽,老天說髒話了”
我看著兔子的傻逼養,罵道:“兔子你個大傻逼快點,老子陣法要堅持不住了”
兔子接過手帕,給我豎了一個中指,隨後便轉頭開始按起了他的後腦勺
隨後好似找到了位置,一刀就劃了進去,不過他的表情卻是無比的扭曲
好像是在幹什麼極其惡心的事情一樣
“找到了”兔子說了一句,隨後拿著天降婁的手帕就開始往外拔針
隨著一根長長的鋼針被兔子十分費力的
那孩子也是身體一頓,隨即便倒在了地上
結束了
總算是搞定了
我看著眼前的一幕,鬆了一口氣,隨後解除了陣法
一道散發著微光的身影緩緩的從那小孩的身體裏鑽了出來
迷茫的看著四周
我們收拾好東西下了樓
“臥槽,我手機壞了”我看著手裏那稀碎的手機,一陣的心疼
隨後兔子拿出電話報了警
不一會,一陣開門聲傳了出來
我們轉頭看去,是孫嘉偉和周靜靜回來了
周靜靜一進門,看著我們這幅狼狽的樣子,明顯十分震驚
又看了看趴在地上跟死豬一樣的洛川烏
在結合那還未消散得陰氣,也是猜到了個大概
周靜靜一把推開他的父親
小跑著衝了上來
“你們沒事吧,枵哥,析木,你倆的臉這是怎麼了,兔子,天哥,你們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坐在桌子上,喝了一口啤酒,沒有說話
隨後轉頭看著孫嘉偉說道:“怎麼樣,我們有資格保護你的女兒嗎”
孫嘉偉明顯愣了一下,隨後笑嗬嗬的說道:“哈哈哈,小夥子,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我說道:“我們已經報警了,你手下的這個大將,蘸蔥肯定是蘸不了了,盜竊屍體和侮辱屍體,多久來著”
“三年以下”天降婁補充道
孫嘉偉摸了摸他那大肚子,隨後走到了我的麵前,小聲的說道:“你們很厲害,小於,你也的確有些小聰明,隻可惜有一點你猜錯了,今天我來並不是想把女兒托付給你們,而是想告訴你,保護我女兒真正的方式,是離她遠一點”
這句話好熟悉啊,跟我去年的想法好像一模一樣,當初的我,對於靈雪麗,對著兔子他們,又何嚐不是這樣的想法呢
可是現在的我不一樣了,現在的我,保護我身邊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清楚一切阻礙,幹死他們
想到這裏,我抬頭看著他,說道:“你們屈服於武力,老子不怕,你要是個男人,就別慫,大不了幹他…等等,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