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悅還沒有說話,楊坤說道:“她受傷了”
此話一出,我頓時激動了起來:“受傷,受什麼傷,她怎麼…”說著這裏,我停了下來
隨後轉頭看著李詩悅說道:“難道是那狐狸給你打的嗎”
李詩悅費力的點點頭,我又說道:“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你不會死吧,我…”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楊坤就打斷了我,說道:“你放心吧,她還不會死呢,隻是受了重傷,隻不過,最近這幾年,她恐怕去不了地府了”
我立馬問道:“為什麼”
楊坤說道:“因為她本身就不屬於地府的接收範圍,需要吸收一些陽氣來把自己變成普通的鬼,現在受了傷,療傷都要不少的時間,哪有時間去搞這些東西”
聽到了這裏,我長出了一口氣:“不會死就好,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快速恢複的”
楊坤聞言,搓了搓自己的胡茬,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李詩悅卻突然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看著我說道:“你…你就這麼討厭我嗎,這麼希望我走嗎”
我頓時無語的說道:“哎呦我的大姐啊,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你看看你自己都啥樣了,這樣天天要死不活的你多難受啊”
李詩悅卻說道:“可是,我隻是想多陪…”
李詩悅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立馬打斷了她說道:“行了,你現在這樣就少說話吧,你先回去,回頭我想辦法給你找東西療傷吧”
說罷,我就拉著李詩悅的手,輕輕的把她拉回了酒壺裏,隨後起身說道:“坤哥,想到了嗎”
楊坤說道:“這有什麼想不到的,你就找一個陰氣重的地方讓她自己恢複唄”
我說道:“陰氣重,什麼地方陰氣重”
楊坤說道:“那就多了,你比如說,太平間,殯儀館,墓地,常年沒人住的房子,到處都是,實在不行你找一個亂葬崗也行啊”
我說道:“放太平間,不會對屍體有什麼影響嗎,而且像墓地那些地方,我怕萬一有人把她當成厲鬼給殺了怎麼辦”
楊坤聞言,想了想說道:“倒也是,這姑娘說起來也算可憐,我再想想吧,你也自己想想,看你以前的經驗來說哪比較安全吧”
我點點頭,說道:“行,我再想想,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楊坤說道:“很簡單,晚上把那幾隻狐鬼弄出來,看能不能有什麼信息,然後再說吧”
我一拍腦門說道:“對哦,我怎麼把那幾個貨給忘了”
說罷,我就從櫃子上拿下了酒壺,那是我昨晚上回來的時候放上去的,因為兩個壺長的一模一樣,所以為了防止搞混,我就把狐鬼的壺放在了神像畫前
我看了看,發現沒有什麼異常,隨後又放了回去,隨後坐到了自己的桌子前,慢慢悠悠的喝起了茶水
要說我這個命運呐,真就像秘製小漢堡,龐臭,為什麼我走到哪裏,都會有一屁股的事情呢,真是越忙就越忙啊
想到了這裏,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隨後緩緩地放下了茶杯,拿起了一本書,慢悠悠的看了起來
其實最近我並不是很想看書,大概半個月前,我就感覺到自己的卜算這塊好像進入了一個瓶頸期
貌似也是因為理論知識接收得太多,加上事情也很多,所以一直沒法消化
導致最近經常容易被象法這一塊影響理法,讓我很是頭疼,所以最近這段時間都是別人問什麼我就說什麼,多的一個字都沒有說過
不過今天在我翻看之前所記錄的筆記時,我的大腦一下就清晰了起來,邏輯感十分的清晰
一邊看,一邊翻找著以前的卦例,一點一點的對比帶入,這種感覺讓我十分的高興
此刻的我已經完全的進入了忘我的狀態,十分入神的消化著那些知識點
不知不覺的,時間就來到了晚上六點多,天開始漸漸的黑了下來
我感覺到眼睛有些累了,於是合上了本子,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這才起身,準備出去吃飯
隻不過今下午好像坐的有點久了,一直沒有活動,感覺腰似乎有點酸痛,起來跳了兩下
隨後就拉著他們一起前往了燜麵攤子,我們幾人照常吃了飯之後,就準備回去
按月份來說,現在雖然已經是秋天了,但是廈門的天氣依舊炎熱
因為現在時間還比較早,所以我們幾個人幹脆就來到了附近的彩虹沙灘準備遛遛彎
其實說是彩虹沙灘,但我並沒有看見彩虹在哪裏,夜晚的沙灘仍舊有不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