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這真要是把何晨的死怪在了我的身上,那我的小命可就不一定能保住了
隨後那叫張成的警官說道:“你這個傷是怎麼弄的,這麼嚴重,我們沒有打擾你吧”
我笑了笑,說道:“前段時間去山裏,有個廢棄的屋子,我想著進去看看,結果那個廢棄小屋子倒了,給我砸的,現在沒什麼事情了,快好了”
張成又說道:“那你這個包成這樣,那不是挺嚴重的,有人跟你一起去的吧,不然你這也有點沒法往回走啊”
最讓我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來了,果然是因為這件事,我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了一下,隨後又說道:“是,是有個人跟我一起去的”
那個警察聽到我這樣說,隨後拿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何晨,隨後問我:“是這個人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他”
隨後又問道:“就你們兩個,還有別人嗎”
我說道:“沒有了,有什麼事情嗎”
張成又問道:“何晨失蹤了,她的女朋友報了案,我們查到半個月前他最後一次被監控設備拍到是六月十四號晚上六點,你們兩人出城,幹嘛去了,就是去爬山嗎”
聽到這個消息,我的身體開始有些微微的顫抖起來,警察果然還是懷疑到我身上了,雖然人不是我殺的,但是殺人凶手還在我這裏啊
表情也是越來越不自然,有些緊張的說道:“我的職業是一個道士,我是幫他去做法事的”
在這種情況下我也隻能選擇這種說辭了,畢竟道士幫人做法事的事情現在也不少,警察應該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情而把我抓回去
警察聽了我的說辭之後點了點頭,明顯他們對我已經有了一些調查,隨後那個警察又問道:“能說說那天的情況嗎”
我點了點頭,隨後把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但其中跟李詩悅和那惡鬼大戰的事情,我自然是隱去了
改成了做了一場簡單的法事,隨後我們便分道揚鑣了
警察隨後又問了一些細節之後,便出門離開了,看到他們走了之後,我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整個人如同跟與惡鬼大戰了一場一般,直接癱坐在了沙發上
張海夏畢竟是跟著我同居了這麼久,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對勁,那天的細節兔子他們並沒有跟張海夏說
但張海夏也似乎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隨後湊到我麵前問道:“枵哥,到底怎麼回事啊”
於是我便把後麵那一段事情給張海夏說了一遍,張海夏聽完,也不禁為我擔心起來:“那這麼說那個人是死在你麵前的,我操,你的嫌疑很大呀”
我點了點頭,隨後拿出了一盒煙,拿了兩根,隨後跟張海夏,抽起了上火煙
實沈見我此時的表情十分難看,開口安慰著我說道:“枵哥,你別擔心,要按你這樣說的話,警察應該抓不到你”
我有些疑惑的問道:“為什麼”
實沈說道:“警察抓人,是要講證據的,人證,無證,口供,而且是要走流程的,你一沒有動機,二沒有作案工具,這些都沒有,再說了,何晨既然死成那個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人殺的,這案子,估計會成為懸案”
我說道:“可是他死的時候的確隻有我跟他待在一起,萬一要是檢測出了死亡的時間,那我的嫌疑就更大了”
實沈說道:“別擔心,警察也是要講證據的,就現在來說證據鏈是不會完整的,所以他們也抓不了你”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實沈說道:“我爸爸就是警察,我偶爾也聽到過他們聊起,雖然說我不是專業的,但是現在來說你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
聽到實沈的安慰,多少還是有了一些效果,雖然她說的這些很多我都聽不懂,但有了一個警察女兒的安慰,我的緊張多少還是好了一些
畢竟不管在哪個朝代,殺人都是重罪,要掉腦袋的,我還這麼年輕,可真的是不想死啊
我現在總算是體會到那種死刑犯被送上刑場,走在路上的那種煎熬感了,真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而接下來的這幾天,我就一直在等待著新的消息,但是一直都沒有人再來找我
時間轉眼來到了七月份,而距離警察的詢問已經過去了三天,就在這天上午,我家的門再一次被敲響
這幾天析木他們也知道這件事情,經常會到我家來安慰我,通過這幾天的聊天,我得知析木他們也被警察找上了門
因為那天畢竟是析木,他們開車把我接回了市裏,不過好在我們事先對好了口供,再說了,他們的確也沒有見到有人死在那裏,因為當他們去的時候,地上那個人已經是一具幹屍了
加上那天是晚上,他們其實什麼都沒有看到,所以他們其實也就是實話實說,警察也沒有發現什麼破綻
但是這幾天的敲門聲對我來說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催命號一般,我現在基本上可以自己行走了,我緩緩地走到門口,對著貓眼看了過去
果然這一天還是來了,站在門外的,正是上次的那兩個警察
我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門,隨後那個警察再次對我亮出了警官證,隨後說道:“於玄枵,我們這裏有一些關係何晨失蹤的疑問,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聽到這句話,我頓時就麻了,差點雙腳一軟倒在了地上,那兩個警察見狀趕忙扶住了我
我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沒事,最是這傷才好,還有點虛弱”
那兩個警察又說道:“那好,那麻煩你跟我們來”說著,就讓出了門,對我示意
不過好在這兩個警察並沒有拿出手銬,這讓我有些安心
張海夏和兔子準備跟出來,我攔住了他們說道:“我沒事了,我自己能走,一會就回來了”一邊說,一邊對他們打著眼色
幸好兔子和張海夏看懂了,沒有再說什麼
我也跟著這兩位警察來到了樓下,這兩人沒有開警車,而是一輛普通的黑色大眾,看這個樣子,應該不是來抓我的
我們坐上車子,很快就到了警察局,隨後我被他們帶到了問詢室,這是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其實也就是一個普通的辦公室,並沒有帶我到電視劇裏那種帶著手銬腳鐐的地方
我坐下之後,那個叫周宏楊的警察給我倒了一杯水,隨後便做到了我的對麵,說道:“你別緊張,我們就是問一些問題,你的傷看起來好了很多了”
我點點頭說道:“是,現在勉強能走路了,但是時間久了還是不行”
周宏楊又說道:“你怎麼這麼年輕就做了這一行了”
我說道:“好玩唄,這工作輕鬆,我比較懶,加上祖傳的,所以也算專業對口,學起來也不複雜”
周宏楊又說道:“你平時都做些什麼方麵”
我答道:“平時就是做白活,給神像開光,看看風水,反正就是你們了解的那些”
周宏楊又說道:“年輕人可以啊,我之前也認識幾個,其實我還是比較信這些東西的,之前也找人算過命,算的挺準,要不你幫我也算一算”
我說道:“我還是算了,我這點本事做點簡單的還行,複雜的還得找我師父”
周宏楊又說道:“找東西總沒問題吧”
我說道:“可以試試,但是在這裏合適嗎”
周宏楊說道:“這有什麼,我看我們年紀差不多,我也才二十多歲”
我笑了笑說道:“那周警官要找什麼東西”其實這個時候連我自己都沒有發現,這不知不覺的,我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