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看見的,是一位身穿粉色超大羽絨服,戴著一對毛絨手套,看起來十分可愛的姑娘
當然了,這位姑娘自然就是剛剛小偷偷包的那位姑娘了
“喲,妹子,是你呀,這麼巧,看來我們挺有緣分呐”張海夏聽見了聲音,把腦袋湊了過來說道
我看著張海夏,一把把他的腦袋按了回去,說道:“妹子,是你啊,你也是武縣人嗎”
妹子走了過來,坐在了我的旁邊,當然,是隔著一條走廊的旁邊,隨後說道:“是呀,我都有十多年沒有回來啦”
我又說道:“十多年,那你這是”
那小妹妹說道:“本來今年還是去老爸那邊過年的,但是聽說二舅最近這段時間突然重病不起,所以打算和爸媽回去看看,不過我放假早,所以我就先回去”
我點了點頭,那小妹妹又繼續說道:“對了,說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回答道:“我叫於玄枵,你呢”
那小妹妹說道:“我叫蘭言心”
總之我們就是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得不說這藥的效果確實不錯,現在身上除了還有一些沒什麼力氣,還有些咳嗽之外,其他的感覺已經好多了
藥物的影響,加上車輛的顛簸,不知不覺的,我就這樣在車上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海夏把我叫醒
我們下了車,到了我的家鄉,武縣,我看著這熟悉的地方,一股莫名的感覺湧上了我的心頭,呼吸著鄉下的新鮮空氣,感覺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
因為我們住的地方在山裏,走路回去肯定是要死在半路上的,所以這裏有人專門跑車載人上山下山
我們走到原來載客的地方,今天開車的是我的波爺爺,不過雖然叫爺爺,但是他其實年紀不大,三四十歲,因為輩分原因,所以我得叫爺爺
我跟張海夏把東西放在了後備箱,隨後就坐到了這輛麵包車上,隨後等待人齊,我們就像家裏出發了
山路在兩年前已經修成了水泥路,所以早已沒了以前的顛簸,我坐在車上,看著森林中的風景,還是那麼的熟悉
張海夏在中途下了車,不多時,我也到底方下了車,提起我的東西回到了家,看著家裏人那熟悉的麵孔,我的心情十分的激動
外公外婆雖然年紀大了,但是依然對著我噓寒問暖,我的眼淚差點就沒忍住,隻好轉身掐著鼻子,心裏琢磨著,我一個老爺們,為什麼就這麼容易哭呢
望著老太太看著我一副心疼的模樣,我的心裏更加堅定了要活下去的心,雖然那黑狐狸的道行不淺,不過歸根結底,那也隻是一隻動物
俗話說的好,亂拳打死老師傅,看著到時候,小爺我手拿菜刀砍電線,一路火花帶閃電,不給丫揍個花枝亂顫,小爺我都不姓王
在家裏坐了一會,家裏的幾個兄弟姐妹也已經到了,每年過年的時候,總是我們幾個二臂青年聚齊的時候
因為我這國家四級廚師的身份,最近幾年的飯菜幾乎都交給了我,不過這柴火灶我已經很久沒有擺弄過了,所以外婆也隻好站在我的旁邊,輔助著我
我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六點了,做好了晚飯,已經快八點了,做好了飯,我們就在桌子上大吃大喝了起來
山裏自己釀的酒十分的好喝,每年回來我總會喝上不少,走的時候再帶上十幾斤,這兩年我也學著外公的喝法,把白酒加上紅糖,甩上一點老薑,隨後在火上熱一熱,合起來香甜無比
喝完了酒,雖然還沒有到過年,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們哥幾個在院子裏放煙花,當煙火那絢麗的色彩在黑夜中綻放的那一刻,美妙無比
我們就這樣在院子裏玩耍著,玩到了半夜,大家都困了,雖然說吃頭孢不能喝酒,不過畢竟我這個社會主義小青年很少管那些,經常中午吃了頭孢,晚上就喝酒
這時候酒勁慢慢褪去,困意逐漸上來,我走到了房間,躺在床上,慢慢的睡著了我就這樣在山裏玩了幾天,終於,等到了過年
今天的山上下雪了,看起來十分的漂亮,我跟外婆做好了晚上的年夜飯,把兄弟姐妹,親戚朋友都叫了過來
而在那不怎麼熟悉的人群中,我發現了兩個熟悉的身影,一個是張海夏,一個居然是蘭言心
蘭言心看見了我,坐到了我的身旁說道:“哇,原來你也在這個村子呀”
我看著蘭言心,說道:“是呀,這麼巧”
蘭言心說著,夾起了一口菜放到嘴裏,說道:“嗯,枵哥,你做飯好好吃啊”
“好吃就多吃點”我看著她說道
隨後拿起了酒杯,跟著張海夏等人大吃大喝了起來,我的老哥於馮喝酒,是典型的走肝型,兩杯白酒下肚,臉就已經開始紅了
我們七八個人喝了很久,喝的暈暈乎乎的,喝完了酒,這洗碗收拾桌子的事情,自然就不歸我管了
我們今年買了很多的煙花火炮,來到河邊,放起了煙火,當然,蘭言心那小丫頭自然是跟著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我了解到,按輩分來說,他要叫我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