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三杠子掛斷了電話,盧春紅就開口問道:“咋樣三哥?成哥怎麼說的?!”
“成哥讓咱們該咋辦就咋辦!抓緊把莽子給救出來!”
“那咱們就走吧!”
“走!”
三杠子一聲令下三十來號人就離開了遊戲廳,在路邊攔了七八台夏利車匆匆趕往了鐵路街。
莽子這一下午可真是沒少遭罪!
在得知大毛綁錯了人以後,啞巴五不但沒放莽子離開,反而逼莽子給三杠子打電話,想把三杠子給騙過來。
但莽子這人很講義氣,無論啞巴五如何威逼利誘,他就是不肯出賣三杠子,不過結果就是一下午被大毛等人連著打昏過去了四次......
就在三杠子他們趕去鐵路街的時候,莽子已經被大毛的兄弟給扔到了市醫院的門口,人被折磨的就隻剩下半條命了......
高維君直到此時都不知道自己屠宰廠被砸的事情,中午幹了趙慶龍以後,他就帶著兄弟又到別處喝酒去了!
喝多了之後幾人又跑去了澡堂子泡了一下午的澡,現在正躺在澡堂子的休息大廳裏呼呼大睡呢!
三杠子他們很快就趕到了鐵路街,在那個小混子的帶路下,十分順利地找到了啞巴五開的那家窯子鋪。
所謂的窯子鋪不過就是間低矮的洗頭房,透明的玻璃上麵貼著洗腳、按摩的紅色貼紙,如果是夏天的話,肯定還會有幾個穿著暴露的女孩子站在外麵拉客……
下了車三杠子也沒廢話,帶著一群人就氣勢洶洶地衝進了洗頭房!
“大哥你們......”
一個三十來歲的妖豔女人還以為是生意上門了,剛要笑盈盈地和三杠子搭話,就看見三杠子手中握著的鋼刀!
“啊!宋哥有人來鬧事兒了!”
中年女人一邊喊,一邊快步往裏屋跑。
三杠子兩個大步上前,一把就揪住了女人的頭發把她掄倒在了地上,坐在沙發上的那些姑娘全都被嚇得抱頭尖叫了起來!
“誰!誰踏馬來鬧事兒!”
三個大漢這時從裏屋衝了出來,手上還拿著斧子和鐵棍。
“馬勒戈壁的!是你爹來了!兄弟們把他們幾個全給我按住!”
這幾條壯漢看見屋子裏黑壓壓的人群一下子就懵了,等他們想要掉頭跑的時候為時已晚了!
“放開我!這是五哥的場子?你們是什麼人啊?!”
那個帶頭兒的大漢雖然被按住了,但還在不停地掙紮。
“草尼瑪的!我找的你五哥!”
三杠子怒罵了一句之後,便高高舉起手中的砍刀,對準男人肩膀砍了下去!
“啊啊!”
這一刀真是不輕,要不是有人拽著,男人非得被三杠子給砍跪下不可。
“唉呀媽呀!”
那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見狀,又是一聲驚叫,不明液體也從她的針織衫下麵流了出來......
盧春紅擔心有後門讓人跑了,便對旁邊的幾個小兄弟說道:“你們進去把裏屋的人都拽出來!”
片刻之後幾對衣衫不整的男女就被連推帶搡地推到了外屋。
三杠子環視著一眼被按在地上的眾人,然後把目光落在那個被嚇尿了的中年女人身上開口問道:“啞巴五在不在?”
“五......五哥不在。”
“那個什麼幾巴大毛在不在?”
“大......毛也不在!”
“他們人在哪呢?”
“不知道啊大哥!五哥他去哪玩,哪能告訴我們呐!”
“打電話讓他過來!”
“啊?”
“啪!”
三杠子一巴掌掄在女人的臉上,惡狠狠地說道:“草尼瑪讓你打電話把他倆叫過來,聽不懂啊?!”
“啊!啊!好!電......電話在裏屋,我現在就去打!”
“你最好別跟我耍花樣,要是敢通風報信兒,我就讓我身後這三十來個兄弟給你輪拉拉胯了!聽見了嗎?!”
“聽......聽見了大哥!我不敢報信兒!”
“你們兩個跟她進去!聽著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