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厚鎮裏,在蘇笙笙離開後,當天難民就又開始失蹤。

鎮裏的百姓以為他們是領到了盤纏已經返鄉,而此刻他們正躺在府衙後院的箱子中。

“查出來了嗎,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啟稟主子,聽說這裏來了一個俠女,打劫了龐大圓等人,把他們的錢財都分給了那些難民。”

“所以那群難民守在那個地方是為了等他們再次施舍?”

“應該是的。”

“這群黑衣人殺手都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可有查出她是誰?”

“回主子,聽說是一個長相普通的女子,下手狠辣,其他的這裏的百姓也一無所知。”

“現在玉礦又開了兩個礦洞,近日又死了那麼多賤民,人手現在是根本不夠,你們就去把那些還沒有離開的難民全部抓來,先用來充滿數。”

“是,主子。”

“你帶人再去查查那個女人到底來自何處,是什麼人。”

“是。”

一名長相秀氣的男子拿著一把紙扇,一臉怒意,“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毀自己的好事。”

男子突然想起自己來鎮裏前,一個騎著馬的女人和自己擦肩而過,難道是她?

但他並沒有看清楚騎馬女人的樣子,隻是聽見了她趕馬的聲音。

“……”

翌日,福厚鎮裏的難民都消失不見,隻剩下鎮民在身後議論紛紛。

一隊商隊浩浩蕩蕩的出發。

被運來的一批有瑕疵的玉都被扔進了縣衙裏的密室之中,裏麵裝的都是昨夜被抓來的難民,還有一大半是空箱子,他們是準備直接在路上抓一些難民湊一下人數。

蘇笙笙本是騎著馬,現在直接換了一副新麵孔混進了難民堆裏,把馬送給了一個推板車的老漢。

“你們聽說了嗎,福厚鎮裏有個女俠打劫了官府,給很多返鄉的村民發放了盤纏。”

“這種事就是個傳言而已,世界上哪裏有那麼好心的人,說不定就是做做樣子。”

“你們憑什麼這麼說。”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在他們身後一聲吼。

聊天的幾人回頭一看,是個返鄉的毛頭小子,背著一個包袱惡狠狠的瞪著他們。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人都是自私的,哪裏會有什麼人敢去打劫官府,還讓他們發銀子。”剛剛說話男人很不服氣的直接開口說道。

“我就是福厚鎮過來的,確實有個女俠讓官府給我們發放了盤纏。”

“那你拿出盤纏讓我們看看啊。”

在一邊的蘇笙笙眉頭微皺,為這種小事去辯解,還這麼明目張膽的告訴對方自己身上有銀子,真是個熱血的傻少年啊。

“我憑什麼拿給你們看。”

“沒有就直說,在這裏吹什麼牛。”

不經激的少年衝動的從包袱裏拿出了五兩銀子,擺在他們的麵前。

“女俠還給我們發放了幹糧。”少年一臉得意仰著頭炫耀著。

周邊返鄉的難民聽到後,全部看向了少年,對他身上的東西兩眼放光。

和他一樣都是福厚鎮出來的人,搖著頭,小聲說少年是個傻子,居然敢在其他難民麵前露財。

蘇笙笙原來也是一樣的搞不懂,直到看到那個少年被人群淹沒包圍,眼睛卻沒有絲毫慌張。

這才低頭一笑,看來他早就有所準備。

他們來到一處大破廟裏,準備休息一夜,明日再繼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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