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言和徐鳳鳳的顏麵盡失,卻還要強顏歡笑的應付來赴宴的賓客。

好不容易到了洞房花燭夜,墨九言卻收到了一封書信。

正是消失好幾個月的蘇笙笙,親筆所寫。

信裏的字歪歪扭扭,但把墨九言當初如何獲救,和原主許下承諾的事說的一字不差。

還讓他去問問徐鳳鳳是否知道當初,他自己說的那些話。

真相的後麵是絕情的話語,那一句你不配,深深的刻在了墨九言的腦海裏。

墨九言手捏著書信,眼神發狠,打死他也不相信,當初救自己的人會是蘇笙笙。

這一定是她的詭計,為了讓自己回心轉意,也為了不讓自己和徐鳳鳳在一起,這一切都是陰謀。

墨九言不願相信事實,但他的心裏情不自禁的還是感覺有些堵的慌,心不在焉的來到新房裏。

徐鳳鳳帶著嬌羞的笑容,拿著喜扇等待著。

墨九言自顧自的拿起桌上的交杯酒一飲而盡。

“鳳鳳,你還記得,當初在山洞裏,我和你說過什麼話嗎?”墨九言用質問語氣問道。

徐鳳鳳微微皺眉,新婚之夜他怎麼會問這個問題,莫非是他發現了什麼?

“事情過去太久了,我有些不記得了,隻記得你曾許諾於我,一生一世隻愛我一個人。”

墨九言閉著眼睛抱著最後的機會輕聲繼續質問:“那你記得當初你是如何救的我,我們又是如何私定終身的嗎?”

“阿言,你今天怎麼了?”徐鳳鳳帶著哭腔,聲音細小詢問。

墨九言突然感覺到頭暈目眩,全身燥熱難耐。

“女人,你居然敢給本王下藥。”墨九言察覺不對勁,眼睛發紅,忍著身上的難受大聲嗬斥。

“不,阿言,我隻是想讓我們的洞房……”

徐鳳鳳話還沒有說完,在藥效的催動下,直接被墨九言撲倒在床上。

墨九言就像失去了理智一般,無法自控,“撕拉”一聲,徐鳳鳳身上的喜服被暴力撕開。

兩人度過了一個激情的新婚夜。

直到藥效失效,墨九言才重重昏厥在床上。

“……”

蘇笙笙辦完了自己該辦的事,沒有半分留戀停留,在故安遊夢閣裏交代好一切事情後,帶著陳末離開。

陳末看上去無論是說話還是舉止都有些呆板,實在讓人想象不到他會有什麼仇家。

但他身上的武功又不得不承認,確實不是一般人,為了古安遊夢閣的安全著想。

便把他也帶在了身邊,跟著自己往東南方向而去。

兩人來到三沙鎮的春洛山莊裏,原來被關著的人都被蘇老太給逐出山莊,任其自生自滅。

蘇老太為了不暴露孫女,便讓他們都成了一個永遠不能開口的啞巴。

聽到蘇笙笙回來,蘇老太快速撐著拐杖,步履蹣跚的走向大門口。

“笙笙。”

“祖母,你慢點。”蘇笙笙上前扶住蘇老太。

“乖孫女,祖母沒事,你回來就好。”

蘇笙笙笑著點頭,抬頭對著她身後的兩個丫鬟說道:“秋霜秋夢,你們去幫老夫人收拾東西。”

“是,小姐。”

蘇老太被攙扶著回到正堂裏。

“祖母,我們現在要去很遠的地方,找個地方好好生活。”

“是去找十五那個孩子嗎?”

“嗯。”

蘇老太歎口氣,內疚的碎碎念:“是我們蘇家對不起這個孩子,還好這個孩子命硬,一切都還來得及。”

備好馬車,收拾好衣物,留下銀票,交代好事情後,便把山莊交給了秋霜秋夢雷武雷龍,四人打理。

陳末成了趕馬車的車夫,趕著馬車一路快馬加鞭的往東南方向奔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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