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鳳要當淮安王的側妃,和徐子謙公布快活林誘拐女子一案,在同一天時間宣布。

墨九言站在人群後麵看著那份告示,不禁握緊拳頭,臉上帶著戾氣卻又找不到徐家的把柄。

徐安塗把徐安檬一事上稟了皇帝,皇帝麵無表情沉默良久,還是默許了徐家認回沈茹芝。

皇帝在禦書房坐在長椅上無奈的輕歎氣。

“徐愛卿,這幾日奏折不斷,如今刑天府裏又查出那麼多貪官汙吏,而東南一帶因發大水,死傷無數,至今金月城那裏遲遲無人願意填補空缺,你認為誰適合這個賑災的重任。”

“啟稟皇上,臣認為,有能力者居之。”

“那愛卿覺得朕該讓誰去接這個重任?”

徐安檬沉默,自己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常年鎮守邊關,小兒子被安排在刑天府任職,現在皇帝這樣問自己,其實就是在詢問自己意願,願不願擔任起這個重大責任。

可現在的朝廷裏暗流湧動,到處都暗藏著殺機,自己不能離開徐府,讓那些藏在暗中的人有可乘之機。

徐安檬跪在地上,腦袋一轉,“回皇上,臣倒是想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

“說說看。”

“……”

蘇笙笙停留在京師裏第五天,墨九言和徐鳳鳳的婚事定在下月初九,算一算半個月時間不到,這兩人還真是著急呢。

朱士宏按照蘇笙笙說的話,來到了刑天府,說明來意後,徐子謙帶著半信半疑的態度收下了他。

蘇笙笙想起蘇老太碎碎念的事,便轉頭去了一趟丞相府裏。

就在兩件大事出公告宣布的同一天,丞相府裏的一切也不翼而飛,留下了一個空府。

三更半夜,蘇笙笙輕飛上丞相府的屋頂,剛好撞見林惠梅私會男人的畫麵。

蘇笙笙冷漠看著他們的背影,直接轉身去倉庫,一盞油燈亮起,蘇笙笙看清了庫房裏的所有財物。

蘇笙笙從庫房裏找到當初段家為段箐箐準備的嫁妝賬本,它被扔在角落裏,沾滿了厚厚的灰塵。

小手一揮,灰塵消失,蘇笙笙拿起賬本翻開,當初段家為這個女兒可沒少花心思,就差把段家自己送過來了。

依這些嫁妝看來,段家當初富可敵國,在京師算的上是首富,但自己並未聽蘇老太提起。

莫非是段家太過低調?

擁有這麼大的財富卻淪落到破產地步,這裏麵疑點重重。

看來這些事,必須找到消失的段家,才知道段家發生的真相。

蘇笙笙對著賬本,發現還有很多嫁妝消失不見,冷靜分析後,視線看向林惠梅剛剛帶男人消失的方向,這個老女人居然敢貪了原主母親的嫁妝,那就怎麼吃的就怎麼吐出來。

清點完段箐箐的嫁妝,保存起來後,把剩下的財物扔進了空間一個角落裏。

翌日醒來,丞相府裏傳出一陣鬼哭狼嚎。

丞相府裏除了他們身上的白色裏衣,一切東西一夜之間不翼而飛。

蘇笙笙躺在丞相府的屋頂上,打著哈欠閉目養神,順便聽著丞相府裏接下來的好戲。

這群人吃的喝的都是用段箐箐的嫁妝,蘇啟東每個月的那些俸祿根本不夠一個月支出,因為林惠梅壓根沒想過節省,花錢大手大腳,仗著自己現在執掌著丞相府裏的中饋,林惠梅一直以來用的都是段箐箐留下來的嫁妝。

所以蘇笙笙便不客氣的把他們的衣物都收走,弄成一個大包袱,用力的往東南方向一拋,拍拍小手飛到屋頂上,等待著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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