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太過於出眾了，讓人一眼就可以看見。
孟漣漪倒是覺得不錯：“高子言，你想一想，所有人都會以為你要是去也會偷偷去不讓人發現。”
“你現在這樣一打扮，直接成為人群中的焦點，說不定她們還認不出你來。”
高子言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坐到桌子前等孟漣漪。
“其實，你這樣一說，我覺得也對。那就這麼辦吧。”
孟漣漪先給高子言化了妝，又給她戴了一頂假發。
不錯。
孟漣漪滿意地看自己的傑作。
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了。
就算是高子蘭站到高子言麵前，她都不一定可以認出來了，更何況是周菁呢。
高子言一臉不可置信：“這還是我嗎？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孟漣漪，你化妝這麼厲害嗎？”
看不出來嘛，孟漣漪化妝有一手嘛。
不過，也很正常，她是殺手，總不可能每次都頂著相同的一張臉去殺人吧。這樣，她遲早被人認出來。
孟漣漪迅速換了衣服，又給自己化妝，帶上高子言出門。
高子言很少來俄國，對這一塊不熟悉，她好奇地問孟漣漪：“我們現在去哪裏？”
孟漣漪用折扇擋臉，優雅至極：“去最大的地下搏擊場。你別問，問多了就不好了。”
高子言點頭，發消息給秋月讓她查一查。
孟漣漪刷的打開折扇：“跟緊我，高子言，要是你沒有跟上，那就不怪我了。”
高子言掏出羽毛扇子，同樣擋住臉，應聲道：“好的。”
她緊緊跟在孟漣漪身後，眼看一個男人攔住孟漣漪。
孟漣漪抬眸，遞上請柬。
男人檢查了請柬，放高子言和孟漣漪進去。
孟漣漪領著高子言上了二樓，進了視野較好的房間。
高子言收起羽毛扇子，四處打量：“這個包間還不錯嘛！可以，視野也很好。不過，我們來這裏幹什麼？”
高子言想不明白，難道是來看戲嗎？
地下搏擊場看戲，她也想得出來。
孟漣漪收了折扇，放在一邊：“我們來這裏，完成我的任務呀。”
“高子言，過來坐著。別亂晃了。”
高子言聞言，慢慢走進孟漣漪，坐在她旁邊的座位，也不問了：“不錯，這個布置我很喜歡。”
“這是烏爾裏希家族的產業吧！”
她突然不明不白地說了一句。
孟漣漪翻開冊子：“對。還是維克多莉婭的產業，不過現在是巴維爾的了。你來看看你要吃什麼？”
高子言接過小冊子：“還吃呢，這樣子場麵，你也敢一邊吃一邊看。而且，今晚上維克多莉婭會來，對嗎？”
高子言很是篤定。
孟漣漪不會無緣無故來這裏，又是維克多莉婭曾經的產業，說不定今天晚上孟漣漪的任務目標還在這裏。
孟漣漪也不避諱，直接點頭：“對，今天晚上烏爾裏希家族的都會來。而且，你的手下周菁也會來。”
她很想看一看高子言是什麼反應。
是擔心還是憤怒。
不過，高子言麵無表情：“來就來。”
她可不怕。
大不了，出不了俄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