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來吧。”
楊沐婷收斂眼中的情緒，平靜下來。
江雨憐交上策劃案：“楊助理，這就是我的策劃案。”
楊沐婷翻看策劃案。
看得出來江雨憐是用心了的。
可是還達不到她的要求。
“你拿回去重做，有些細節要改一下。改好了再來找我。”
說罷，楊沐婷繼續看手中的文件，也不看江雨憐。
江雨憐就知道會這樣。
嗬嗬嗬。
劇情不是說了嗎？她今天會受到刁難。不過，第一版策劃案確實還有些問題。
可惜，她還有四個版本。
江雨憐遞上第二版：“楊助理，那你再看看這個。這個解決了第一版的問題。”
楊沐婷驚：什麼？
還有第二版！
她揉揉太陽穴：“給我看看。”
迅速看完，楊沐婷又發現了問題。
她今天不知道怎麼了。
要是平時自己的下屬可以做出第一版的策劃案，她就要感天謝地了。
現在看江雨憐的第二版，她依然不滿意。
“拿回去重做。”
楊沐婷看完，頭也不抬。
江雨憐笑嗬嗬：“楊助理，我還有，你再看看。”
楊沐婷：震驚！
這麼卷的嗎？
這都是第三版了。
“嗯，你放下，我再看看。”
看完，她還是覺得不滿意。
但是也說不出來什麼不滿意。
就是想有人一直說江雨憐今天做的一切她都不會滿意。
楊沐婷抬頭，對視上江雨憐：“我還是不滿意，你再改改。”
江雨憐：嘿嘿，沒關係，我還有第四版和第五版。
她像是變戲法一樣，從身後又拿出兩本策劃案。
“楊助理，你慢慢看，我手裏還有四版和五版。”
楊沐婷握緊筆：“好，我再看看。”
怎麼這麼多版本？
江雨憐瘋了？
整間辦公室寂靜無聲，隻有紙張翻動的聲音。
“好了，我看完了。”
楊沐婷心情很複雜。
她不知道怎麼說。江雨憐的策劃案一個版本比一個版本寫得好。
她好像天生就是適合職場的。
她好像天生就該是高子言的秘書。
可是，她怎麼辦？
從前，高子言隻有她一人，現在有了江雨憐。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對待江雨憐。
為什麼高子言不可以隻有自己？
楊沐婷偏執極了，眼中滿是血色：“拿回去，重新做。”
江雨憐也不爭執，直接離開。
楊沐婷壓下心中的嫉妒，手顫抖著繼續工作。
憑什麼？
江雨憐？
她已經完全被劇情控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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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言坐在椅子：“怎麼樣？小婷說什麼了？”
江雨憐坐在辦公桌前：“讓我重做。”
她的語氣淡淡，仿佛重做的人不是她一樣，像是與這件事無關一樣。
高子言不敢相信：“這怎麼可能？你的策劃案我都看了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實在要找錯，也隻有一些小問題。”
江雨憐埋頭工作：“你不信的話，自己去問一問楊助理。”
江雨憐知道楊助理可能和之前的自己一樣被劇情控製了。
她也沒有怪楊助理，隻是可憐所有生活在這本小說裏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