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謝家的主母啊。
要不是有女兒的這層關係,這輩子他們估計都沒機會同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不然呢?”洪美欣反問。
“你們就跟以前一樣就行了,別整商場上那套虛偽的,清棠她不喜歡,我也不喜歡。”
不管沈清棠以後怎樣,在她心裏她就是她的閨蜜沈清棠,除非有一天沈清棠不要她這個閨蜜了。
洪父洪母點了點頭。
“你說得對。”
“這以後出去我可有得吹噓的了,讓那些家夥天天在我麵前吹跟哪位哪位一起用了餐,一起打了高爾夫球,一起賽了馬,這兩位一出,簡直是誰與爭鋒。”
洪才誌樂嗬嗬的。
今天不少人給他打電話拐彎抹角的就想套出他跟謝家那位什麼時候別上的關係,還有關係如何,嗬嗬,誰還不是一隻老狐狸,他看起來是個嘴巴不嚴實的嗎?
最後那些來打聽情況的人都铩羽而歸。
還得笑著賠了些好話才掛了電話。
還有一些之前一直猶豫著要不要簽的合同,今天都紛紛打電話過來倒催他簽合同了。
這就是商場。
洪美欣對於自己老爸說要去吹噓的話不發表任何意見,因為她心裏麵很了解自家老爸的為人,他就不是那種喜歡高調的人。
“你真是越老越幼稚。”高琴掐了自家男人一把。
洪才誌疼得齜牙咧嘴。
洪美欣偷偷笑。
這就是她的家,她的動力。
上了樓,洪美欣抱著披肩摸了摸,這披肩的質量真好,當時的場合上,宋聞景是在哪裏拿出來的呢?臨時買的顯然不可能,他一個男人更不可能隨身帶著一件女士披肩。
所以,這是?
洪美欣猜測不出來,把披肩折疊好放好,等她傷好了,她就親自去還給宋聞景。
在家的宋聞景此刻正用力地想要堵住自己的耳朵。
一個化著精致妝容的女孩子正對著他大喊大叫,絲毫不顧自己的形象。
“宋聞景,你趕緊把錢賠給我,那披肩可是高級定製,我專門買來搭禮服的,你倒好直接給我搶走了,說,你到底送給了哪個女人?”
宋思思想到自己在盛家的晚宴上冷到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就忍不住罵人。
這可真的是她的親哥,一點也不顧她這個當妹子的死活,宋家生了宋聞景就不應該生她宋思思。
他們兩兄妹生來就八字不合,從小到大就沒有幾天是能好好相處的。
宋聞景縮在沙發上不出聲。
這事的確是他做的有點理虧,所以這會宋思思罵就罵吧,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就把宋思思的披肩給拿走了,還給了那個女人。
鬼上身了?
“別以為你不出聲我就拿你沒辦法?你要是不賠錢的話,你那輛新買的跑車就歸我了。”
宋思思想到那輛紅色跑車,心情好了一點。
她一直想買,但是奈何手上的錢不夠,讓她哥資助一點,結果她哥一毛不拔。
現在嘛,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