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二百五十七章(1 / 3)

顧韻聞言心頭一跳,忙行禮道:“主上息怒,屬下真的已經盡力了。也不知對方是什麼來頭,竟能一次聚集十名那般厲害的人物,幸而是他們並沒想要湘親王妃的性命,否則今日單憑我帶去的人,是絕無可能保證王妃周全的。”

“辦事不利,還敢狡辯?”

傅翎冷哼一聲,緩緩在顧韻的麵前踱步,“你是常年在我手下了,也知道那藥發作起來痛苦的要人命,你自己年輕力壯的倒是不怕,要緊的是你父母那裏。上一次他們藥癮發作你不是已經瞧見了麼。我想你應該是個孝子,看不過父母那般受罪吧?”

顧韻那般陽剛的漢子,之所以受製於人見了傅翎都要規規矩矩的跪著說話,正因為那種藥霸道的效用,他暗地裏用了無數法子想祛除那毒但都無果,發作起來痛苦的恨不能一頭碰死,且誰也不知道該用藥時不用要會有什麼後果。

他不想讓父母受苦……

“主上息怒,屬下對您一直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其實傅翎對顧韻還是有些微感情的,因為前生她做傅縈時,好歹他們也是一起長大,若不是北蠻戰敗大周雄踞一方,東盛選了十名美人連帶著馬匹貢品進貢大周,她或許就會被許給顧韻。

但是,若她沒有被選來進貢大周,也就不會被皇帝送給蕭錯,更不會有後來的那些事……

“罷了。”傅翎想起從前之事,心中便生出些許悵然。

今生她與蕭錯隔了一層血緣關係在,原本就是再無希望的。她雖對他有深深的眷戀,可是到底無緣也無分,隻能眼看著他將“傅縈”視若珍寶。

這個傅縈到底是不是與她一樣有奇特的經曆?還是說一切改變之後,此傅縈就是原本的傅縈?

這些都已經無關緊要了。

要緊的是蕭錯疼她愛她,將她當做心尖兒一樣的疼。

她如今已經不是傅縈,而是長公主蕭翎,眼看著自己深愛的男子前生今世真心喜愛的都是“同一個人”,她甚至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顧韻依舊跪在地上等待下文,卻見傅翎隻是背對燈光側目沉思。也不知他若是現在動手劫持,是否能將她拿下逼問出解藥的方子……

這年頭剛剛一轉,傅翎便凝眉看來,“顧墨軒,你在想什麼?”

顧韻心頭一跳,忙低垂了頭:“主上,屬下並未想什麼。”這麼說傅翎肯定不會信的,顧韻轉而又道:“隻是心中十分疑惑,主上對湘親王到底是敵還是友。”

傅翎靠著方桌的一角抱臂望著顧韻,似笑非笑道:“你覺得知道的太多好嗎?若覺得好,我就告訴你。”

顧韻一陣無言,這女人尖銳的可惡。然而卻不得臣服於她。

“主上息怒。不該知道的,屬下也不需知道。”

“這就對了。”

傅翎擺手道:“你去吧,今次辦事不利,但念在你從前盡心盡責的份上也就算了。我想出了這樣的事,湘親王必然要找你問話,你且去吧。”

顧韻行禮道是。

現在已是淩晨,再過不多久天就要亮了。徹夜未眠的他有些疲憊,可滿心的心事卻讓他睡意全無,離開莊子,便去牽馬。

等待多時的阿徹並未立即跟上,等了片刻在顧韻騎著馬轉出街角時才敢跟上。他與顧韻的功夫如今是在伯仲之間,若真動起手來並無必勝把握,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直跟著顧韻,遠遠地看顧韻回了家,他這才將滿心的疑惑都壓了下去。等到天色漸明時上前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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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縈早起時又擦了一遍藥,蕭錯還親手為她擦了跌打酒。隻是一些外傷,並不嚴重,傅縈也不願意那般嬌氣,一切妥當後就照常起床,更衣洗漱妥當,蕭錯拉著她一同去客院給宋氏和廖氏賠罪。

宋氏和廖氏身上都有些磕磕碰碰的輕傷,二人都是習武之人,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可蕭錯卻覺得過意不去,端端正正的跪下行了禮,誠懇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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