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二百二十六章 有喜(3 / 3)

“沒事,隻要上了岸就不怕了。在水上施展不開,在岸上就是他們一起上我也能護你周全。”

傅縈禁不住回頭去看湖麵上已經逐漸要翻倒的畫舫,想起方才船上的慘狀,心裏陣陣發涼,手腳都冷了,小腹處墜痛感更加明顯了。

比起從前月信來時,這一次要疼的厲害許多。

這兩年在東盛宮中,帝後為了她日後在大周做個合格的媳婦,不僅調教了才學,更是調養了她的身子以備生育,這一次卻是如此難受。

傅縈沉默的靠在蕭錯背上,即便不說話,蕭錯都能感覺得到她的虛弱,隻可惜此繞回城中尚要一段距離。蕭錯背著她快步走了一段路,辨別了一下方向,就往臨近處一座農家走去,用腰上荷包裏兩個裝著圖如意的兩個小金錁子買了一輛馬車並厚實的被褥,詢問清附近最近的醫館,便趕著去了。

那醫館中坐館老先生並不擅長千金科,幸而他的兒媳是街坊鄰裏之中出了名會看千金科的女大夫,為傅縈診治過後,便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位夫人,可是覺得腹部墜痛,手腳冰涼?”

傅縈點頭。

“可是收到過驚嚇?”

傅縈抿唇,道:“我這毛病可有大礙?”

婦人道:“以小婦人看來,夫人是有了身孕,隻是如今還不足月,瞧得尚不真切,怎麼也要再過一兩個月多診幾次才能確認。但是現在的脈象上看,這一胎收到震動,夫人又腎水虧損,還見了紅,怕是要靜養才有希望保得住。”

傅縈聽的臉上刷的紅了。

人家說的輕描淡寫,可意思卻很明白,腎水虧損,震動過度,分明是房事太過激烈衝撞到了。

傅縈狠狠瞪了一眼一旁已經呆若木雞的某人。

那婦人雖沒見過大世麵,瞧病也隻轉為街坊鄰居家中的女眷們看,可瞧著他們二人的穿著打扮,再看難得一遇的漂亮長相,隻乍看一次就已心生震動,再想多看幾眼偏偏敢抬起頭來,生怕褻瀆衝撞了貴人。

婦人道:“若您信得過,我現在就去開方子,先吃兩劑安胎藥來試試,看看落紅是否還有。若再不成,夫人就快一些去尋厲害些的大夫,免得耽擱了胎兒。”

“是,多謝你了。”傅縈道謝。

“不必客套,請夫人休息片刻吧。”

那婦人退下去了。

蕭錯還站在一旁傻傻的杵著。

傅縈疲憊的躺下,將被子蓋的嚴實了,無奈的道:“阿錯,怎麼愣住了。”

“我,我從沒想過,會這麼快,算算日子,那應該是咱們洞房那日……你,你還好吧?一定是我才剛用力太大,震動到了。”蕭錯坐在床畔,結結巴巴的說到此處,已是後悔不已:“才剛你說難受,我還隻當你是嬌氣……我真該死,不該那樣孟浪!”

傅縈拉著蕭錯的手道:“我這不是沒事兒嗎,再說你也不是故意的。咱們在此處暫且休息片刻可好?我現在隻想睡覺。”

“你不餓嗎?要不我去給你買雞吃?”

“一想到剛才還惡心呢。”

蕭錯就蹙眉摸了摸傅縈的頭:“我家小笨蛋是真的不舒坦了,連吃都不愛了。”

傅縈白了他一眼,“說的像我多貪吃似的。我現在已經很節製了好麼。”

“好好好,很節製,你快歇著,我在這裏守著你,待會兒藥來了端給你。”

傅縈便點頭,但還是覺得不安全,索性抓住了他的袍子。

待到那婦人端藥進來,蕭錯剛要站起身,才發現袍角被她一手緊緊攥著。他一下子就心疼了。

不論那群刺客是何人,他都不會輕易放過!

蕭錯叫了傅縈起來吃藥。

用罷了藥,蕭錯便將傅縈頭上一根金簪子做了藥錢給了那婦人,還征得同意暫且租用了這間廂房給傅縈休息。

傅縈吃了藥又小睡了片刻,就覺得腹痛症狀減輕了,落紅也淅淅瀝瀝的好歹止住了。

蕭錯摟著她哄她繼續睡。

而這會子皇帝這裏早已經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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