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二百二十六章 有喜(1 / 3)

傅縈忍不住瞪他,可是目光觸及他那張輪廓分明陽剛氣十足的俊臉,對上他平日隱含銳利殺氣,現在卻滿是柔情的眼,她麵上就做不出生氣的模樣來了,抿著嘴笑著別開眼,去看窗外的湖光山色。

殊不知那一眼帶著幾分欣賞幾分歡快幾分羞澀,直能勾的人心內都癢起來,撐頤去看她姣好的側臉和優美的脖頸,那細致的肌膚讓他聯想到她滿身欺霜賽雪的嫩滑,蕭錯腦子不受控製的說了句:“咱們還沒在船上試過呢。”

傅縈無語的裝作沒聽見。

可她的耳廓卻紅了。

蕭錯看的心裏癢癢,一想成婚至今就一直在忙著子嗣傳承的大事,自個兒不顧形象的樣子,八成她心裏早將他當成色中餓狼。

不過,他旺盛的精力都用在了她身上,她也該學會食髓知味才是。

一麵想著,人已經繞過矮幾在她身畔席地而坐,將原本坐在坐褥上的傅縈挪到了自己腿上。

隨侍們都退了下去。

精致的船艙之中就隻剩下相依的二人。蕭錯的手就往她裙擺下探去,卻被傅縈一把打開了。

“光天化日的,做什麼呢。”

蕭錯賠笑:“你瞧這景色這麼好,你不想試試嗎?”

傅縈紅著臉回頭瞪他,咬牙切齒的道:“不想!”

蕭錯卻覺得她眼波瀲灩粉麵桃腮的模樣,著實是美不勝收,禁不住就按著她的頭吻了下去。

他的動作粗魯,卻手上卻很輕柔,專挑她敏感之處,直將二人都撩的動情。許是在陌生的環境,又是在行船之上,水波蕩漾聲,船工呼和聲就在不遠處,這樣陌生的刺激使蕭錯動作也難以克製的重了一些。

傅縈覺得肚子有點疼。

事畢蕭錯親自為她擦身穿衣,動作已是十分熟練,就連拿簪挽發都是行雲流水,可見在她這裏是練習了多少次。

他自己整理衣衫妥當,重新將人擁在懷裏,卻覺得她比平日都要安靜一些。

“怎麼了?生氣了嗎?”

傅縈索性側過身蜷縮著躺下,頭枕著他的腿搖搖頭。

蕭錯摸一摸她的臉,有些涼。

“是不是湖上風冷?”將外袍抓來蓋在她身上。

傅縈手捂著有些墜痛的小腹,休息了片刻才道:“我有些不舒服。”

蕭錯一下就急了,“怎麼個不舒服法兒?哪裏不舒服?咱們這就回去請太醫。”

他這麼焦急,傅縈卻不好意思起來,附耳在他耳畔低聲道:“肚子有些疼,可能是月信要來了。”

蕭錯順勢摟著她的腰,眨眨眼道:“不是月初的月信嗎?這會子該是來過了啊。”

傅縈……

難怪那幾天他說有要緊事,在書房睡了三四天。

“許是才剛來大周,水土不服,就有些遲了。”

“不對,我問過吳嬤嬤和珍玉,都說你月信的日子是很準的。”

傅縈羞的快將臉埋起來,“這種事你去問人家做什麼!”

“不問怎麼知道?”蕭錯說的很無辜,“我都兩年沒在你身邊兒了,自然是要問過才知道啊。”大手解開她腰帶,手就要伸進裏衣。

傅縈嚇的閃躲,小貓似的哼唧:“阿錯,我不舒服。”

蕭錯虎著臉:“不是要碰你,我給你捂捂,瞧你肚子涼的。”小虎牙在她脖頸上輕輕啃了一口:“你個笨蛋,當我真是色狼嗎?我隻是對著你就忍不住。”

傅縈靠著她肩頭,感覺熱度從他帶有薄繭的大手上源源不斷的傳來,身子也暖了起來,就有些昏昏欲睡。

蕭錯高聲吩咐阿圓:“掉頭回去,吩咐太醫來府上。”

阿圓在外頭一愣,忙應是。

此時畫舫已在深水處,距離岸邊尚有一段距離,千秋湖上其餘畫舫三兩錯落,也互不相擾,隱隱有絲竹之聲從距離較近的一艘畫舫上傳來。

傅縈有些舍不得回去,“阿錯,要不就在玩一會。”

“往後什麼時候不能來?你現在不舒服。”蕭錯擔憂的是她的身子,他這段日子過於孟浪了。沒辦法,素了這麼多年,香噴噴的肉就在眼前,能忍住的就不算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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