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逼問(1 / 2)

想什麼?女孩家說什麼約不約的,他們倆大男人又不想分桃,能約出什麼來。

不過與她說話就是有趣,她和所有的大家閨秀都不同,他那種調侃人的方式尋常女子是絕接不上話的,許一瞧見他的臉就已先扭捏作態起來。

隻是這樣個有趣姑娘,偏生就一張比大多女子都要漂亮的臉,如今她才十四,在過幾年,還不知會出落成什麼模樣呢。東盛每三年一選時間恰好是明年,來年她就及笄了,守製之中應當能夠躲的過去吧?雖說天家不稀罕她的身份爵位,可稀罕美人的男人可是不少……

蕭少俠腦子裏想的早已經歪樓了,偏麵上還一本正經的與傅縈鬥嘴:“姑娘想什麼我哪裏知道,不過瞧你說的,就知道你想的是些很歪很複雜的東西。”

“哪裏有很歪複雜,你與常公子一同來的,定然是好友相約賞景的,你以為我說你們約什麼?”

“牙尖嘴利,他一瞧見我就一副恨不得撕肉吃的模樣,你從哪瞧出我們倆是好友相約?”蕭錯驚奇的道:“你不會以為倆人走一起就是好友吧?”

“你……”傅縈被他氣的一窒,這人說話也太氣人了!

可是氣也不過一瞬,傅縈轉念卻覺得好玩,禁不住仔細打量蕭錯,最後給了他個增一分則攻減一分則受的評價。他生的俊,卻並不見絲毫女氣,反而有一種少年人特有的陽剛和俊朗。

蕭錯被她看的不自在,原本充盈鼻端的馨香已讓他素日強壯的心髒砰然,如今被她絲毫不掩飾欣賞的目光打量著,越發的不自在了。蕭錯狼狽的起身,佯作看風景。

傅縈著看向常懿:“常公子,長公主不會是吃過午飯後又歇午覺,將約了我們的事情忘了吧?”

常懿看他們二人有說有笑這許久,自己被冷落不說,唐鳳儀還一直都不出現,他心內早已長了草一樣煩躁,如今再被傅縈這般怪腔怪調的詢問,自然麵子上掛不住。

“我母親貴為長公主,難道還能誆騙你們不成?你這樣說話是何意思?!”

“我又沒說長公主誆騙我們。”傅縈無辜的眨著眼,笑道:“壓根兒我也沒提誆騙二字,反而是常公子將這個詞掛在嘴邊,有個詞叫什麼來著,做賊心虛?”

“傅姑娘,誣賴人要講證據,我怎麼做賊心虛了!”

“奇了,要誣賴你還要什麼證據?不過我既不是誣賴你,自然也有證據,長公主是皇上與皇後的愛女,自然不會將賓客請了來自行去做別事,如此有失禮數她哪裏會允許?即便臨時有事走不開,長公主府裏難道沒下人可以報訊了?咱們現在被困在這裏,下人都沒來一個,足可見根本無人知道你帶著我與蕭公子來了禁地。”

常懿麵色漲紅,“我那不是讓小廝去前頭看看了嗎!”

“他是去看什麼?難道是看你的同夥來沒來?”

“你!”被傅縈一番話恰戳中了實情,常懿惱羞成怒,點指著傅縈就罵:“傅七,你休要張狂!我外祖父是皇上,我母親是公主,你對我說話依舊不尊不重的,難不成你要謀反!”

傅縈翻了個白眼,這種典型的“我爸是裏剛”的句式未免太熟悉了,難道這位也是個坑爹小能手?

“不敢當,這帽子太大我可擔不起,隻請常公子解釋解釋為何到現在還沒人來。”

“我也困在這裏,我怎麼知道為何我娘還不來!”常懿抱臂冷哼。

傅縈現在關心的其實並非緣由和動機,對真相也來不及多關注,她在乎的是什麼時候能下去,可不要耽誤了吃晚飯。

正想法子如何才能下山,卻見蕭錯吊兒郎當一步三晃的到了常懿跟前,那模樣怎麼瞧都像是話本上寫的那種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

常懿防備的盯著蕭錯,站起身靠著大樹:“蕭公子,你有話請講。”

“跟你這樣滾刀肉,說話你聽得懂?”蕭錯就差桀桀怪笑,行至常懿跟前,出手如電的點中他身上穴道。

常懿就像被蛇咬了一般“啊”的一聲慘叫,跌倒在地滿身打滾,雙手在全身四處亂撓:“你做什麼了!你這個混蛋!”

蕭錯蹲在一旁,笑嘻嘻看著打滾的人:“沒做什麼啊,就是點了你麻穴,是不是又疼又癢,怎麼抓撓都不解癢啊?”

常懿哪裏還能說出話來,就仿佛真正被萬蟻啃食一般瘋狂的亂抓,甚至覺得隔著衣裳不過癮,還要脫衣服。

傅縈目瞪口呆的看著蹲地上滿臉無辜的美少年,崇拜的道:“你還會點麻穴呢啊?教我,教我教我!”這東西若是學會了,往後萬一遇上個危險,趁機在人身上一點,可不是比輪花盆動刀子都要輕鬆的多了?

果然有知識出力少啊!

被傅縈瑩潤純清的大眼睛崇拜的望著,蕭錯渾身舒暢的很,倨傲道:“這不過是一點小事罷了,更高深的我還會呢。你瞧你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樣兒,點了個麻穴你就羨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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