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真界裏,一些修真者的體內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並不是什麼稀罕的事,包括霍水仙自身,也有一些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
楊毅的秘密被她知道了一些,已經實屬非常的冒昧了,如果在當時將它講出來,那著實是太過分了。
所以這個時候的霍水仙也隻能保持沉默,整件事情任由這些人隨意去猜測,最終會出現一個對小王爺十分不利的局麵。
出於自己對楊毅的愧疚,這時候也隻能去委屈一下小王爺了。
就這樣小王爺重新坐回了位置上,但是心裏覺得無比的委屈。
好端端的送一張古琴給人家,結果現在所有人都看他就如同看一個騙子一般,心裏定然不暢快。
可是他又沒辦法生氣,一時間都感到無比的委屈。
霍水仙手指受傷了,這點傷對於一個修真者來說算不上什麼,就算不處理,一會兒也能自愈。
不過她卻以此為借口向在場的眾人說了聲抱歉,要去處理傷口之後便下台了。
在場的人也知道,霍水仙作為弦樂坊內門弟子,雖然是來給在場賓客預熱巡演的,但是卻不敢指望人家跟平常的樂師一樣,四處敬酒,碰到第一位地位崇高的還要跟他周旋一番等等。
演奏結束,就算沒有受傷,她最多也隻是入席用餐之後,也會找個借口離開這裏。
等霍水仙離開之後,今天這場宴席才算真正的開始。
鎮南關城的這些達官貴人,此時拿著杯子在各個桌子間不停的穿梭著。
此時楊毅看向北銀,發現他已經跟鎮南關城的達官貴人勾肩搭背,實在是沒辦法,隻能把他給拽了過來。
“楊毅,你抓我幹嘛呀?”
北銀看著他疑惑問道,“哥們這邊還要跟那些人,喝上幾杯呢?”
“你別老光顧著喝酒,聊天行嗎?別忘了我們今天來這裏的目的。”
楊毅拽著北銀的胳膊小聲的說道,“找個機會向小王爺,打聽打聽薛子姑娘姐姐的事情。”
“你是沒長嘴巴還是怎麼的滴?難道你就不能自己去問嗎?”
北銀沒好氣的問說道。
“我不行啊。”楊毅看著鄭天林已經離開了大廳,連忙搖頭說道,“就因為剛才上台助演的事情,我已經把他給得罪了,他現在對我是恨之入骨。”
“不會呀,剛才琴弦斷了之後,他對你說的那一番話,我感覺他脾氣挺好的。應該也不至於這樣。”
北銀聽了一臉懵逼的說道。
“現在好,不代表他一直就這麼好。”
楊毅無法確定清心除怨咒的效果不知道有多長,還是不想去冒這個險才好。
“這樣啊,好吧,那我就去打聽一下。”
聽了這話,北銀便放下酒杯,隨後追著鄭天林的背影而去。
……
鄭天林一離開宴會廳,那名叫狼大師的黑衣人便緊緊的跟著他。
剛一出大廳,就看見一名王府的下人,急匆匆的在那裏等著,一見到小王爺立馬上前焦急的說道:“小王爺,城外出事了。”
“什麼事情?快說。”
“昨天你讓狼大師送過去的那個女子,她……她跑了。”
那你下人此時戰戰兢兢的說道。
“什麼?跑了?”
鄭天林聽到這話臉色一拉,質問道,“一個柔弱的女子,怎麼能夠從看管如此嚴密的小黑屋中跑掉。”
“她……她可不是什麼弱女子啊,她是一個妖怪。”
這名下人連忙解釋道,“她把一整個屋子的女人都給放了出去,幸虧咱們在那邊安排的人手足夠多,已經把那些人都抓回來了。”
“目前還沒有抓到那個女妖怪,王府的一隊武者,正沿著護城河進行搜捕。”
“小黑屋的事情絕對不能泄露出去。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必須把它抓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鄭天林此時咬牙切齒的說道,臉上寫滿了憤怒之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