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轉身進去了。
樸振赫笑著對繼母說道:
“父親在叫我,我先去父親那兒,一會兒再來看您。”
吳瑞英把他的手一甩,大聲說道:
“我也一起過去!”
“您沒事兒嗎?”
“我能有什麼事兒!”
樸振赫微笑著說道:
“那好吧。”
說著,樸振赫先邁步向父親的書齋走去,吳瑞英跟在了他的身後。
樸振赫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向父親躬身問好。
樸俊萬衝他點了點頭,見吳瑞英也跟了進來,他皺起了眉頭。
“你來幹什麼?”
“怎麼?我不能來嗎?要說的事情,不是與我家相關嗎。”
“你得搞清楚,這兒才是你的家。”
“這是我的家沒錯,但我父親那兒也是我的家。”
與平常不同的是,吳瑞英毫不退讓,樸俊萬似乎也拿她沒有辦法了。
她走到樸俊萬的旁邊,坐了下來,繼續氣勢洶洶地看著樸振赫。
“媽,您怎麼啦?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你是真的不知道嗎?還是在故意裝傻?”
“我是真的不知道,父親,我有什麼事情做錯了嗎?”
看到樸振赫這副樣子,樸俊萬不禁啞然失笑。
“差不多行啦,自己做的事情自己還不知道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幹?”
父親都這麼說了,樸振赫也就不再表演了,說道:
“這話該如何理解呢?”
一旁的吳瑞英終於忍不住了,大聲說道:
“你知道自己都幹了什麼嗎?!”
見她這副樣子,樸振赫也忍不住爆發了。
“我幹了什麼?!我怎麼惹著您啦?您一直要置我於死地而後快!您是不是覺得,是我讓ZF這麼幹的?那您可想錯啦,我不是那種人,如果有這個時間在這兒埋怨我,還不如趕緊去找人,做政府的工作!”
樸振赫同樣大聲向吳瑞英嚷道。
吳瑞英氣得臉漲得通紅。
“啊~,您是不是已經找過ZF方麵了,效果不佳是吧?所以就找我來撒氣?……早幹什麼了?如果自己沒有問題的話,那為什麼要害怕政府查呢?不還是有問題嗎?”
麵對樸振赫的質問,繼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在HAN國通常財閥是不太把ZF放在眼裏的,反正五年就會換屆一次。
但這次的稅務調查卻和以往不同,看這架勢不把韓成集團整個半死,誓不罷休。
以往的稅務調查,最後都是象征性地進行不大不小的罰款,比如100億韓元就完了。
但是,這次的架勢搞不好,會長吳重憲會被起訴坐牢。
樸俊萬看了一眼氣得渾身發抖的吳瑞英,轉頭對兒子說道:
“好啦,這樣吧……把你手中的牌拿出來,用一下吧。”
“我手中的牌?”
“是的,把必達菲這張牌貢獻出來吧。”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就不要裝作不知道啦,我聽說了,你預留了一部分必達菲,這次提供給了ZF,ZF方麵肯定對你是心懷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