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魚向保鏢揚了揚下巴,保鏢立刻將韓辰的肩膀接了回去。
“啊!”韓辰吃痛大叫,一瞬間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薑可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開口已經有些結巴了:“你……你。”
沈舒魚挑眉不說話。
薑可可找補:“對,沒錯,我就是氣不過你現在過得這麼好,想讓你在宴會上丟臉而已,用不著這麼興師動眾……”
沒關係,沈舒魚不會知道她真正的目的,還有機會。
聽到這兒,沈舒魚上前一步。
薑可可立刻被嚇得一激靈:“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沈舒魚似笑非笑:“不如說說你想幹什麼吧。”
薑可可吞咽口水,祈禱沈舒魚隻是裝腔作勢,她怎麼可能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想讓我在宴會丟臉不假。可你們同樣給江翼辰也下了藥,這是為什麼呢?”
江翼辰不知所蹤,薑可可硬著頭皮說:“為什麼不行?”
沈舒魚:“你會給我‘跨越階級’的機會嗎?江翼辰,江氏獨子,這麼好的一棵搖錢樹……你如果真的隻想害我,不可能讓我和江翼辰睡一處,免不了還會便宜我飛上枝頭做鳳凰了。”
她說完,表情不是很好,江翼辰也不是什麼青春少男,說這些都是抬舉他了,他哪裏配得上這種話。
“好,排除這點,你們的目的就很鮮明了。想利用我,離間沈氏與江氏的關係,打沈氏的臉,畢竟他們是這場宴會的東家。這樣的話,沈氏與江氏的婚約一定作廢,我說的對嗎?”
冷汗遍布了薑可可的後背,她強壓著恐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沈舒魚看她還在嘴硬,也不著急,輕輕拊掌。
不一會兒,門口又出現了保鏢,而這名保鏢正押著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
沒錯,這個人正是韓辰的管家。
那個見到女生自動觸發“我們少爺很久沒有這麼……”句式的管家。
“還不承認嗎?”沈舒魚點擊投影遙控,屏幕出現了管家與沈氏一高層的聊天記錄,她微笑:“管家先生換了雇主,好巧不巧是沈氏的高層,你們借著他的身份搭線,想做局讓沈氏混亂,趁著股市動蕩,買下散股,然後……吞掉沈氏。”
她的眼中毫無笑意:“胃口不小。”
薑可可脫力癱坐在地上,沈舒魚所說與他們的計劃分毫不差。
她是怎麼知道的?這麼多秘密,還有投影那麼明晃晃的證據。
“對,沒錯!沈氏不給我們活路,我還不能反擊嗎!薑氏被他們搞到這種地步,我父母多年的心血就這麼被毀了!”薑可可眼裏全是恨意:“我就是要沈氏也體驗一下這種絕望!”
她的眼中一片血紅:“我都已經安排好一切了,都是你的錯!都怪你!”
“是你們惡意競爭在先。我隻能說,活該。”沈舒魚毫不留情,嗤笑:“你以為沈氏混亂,你就能獨善其身不成?異想天開也要有個限度,你想用手裏那一攤子美分股票與沈氏抗衡,別做夢了。”
薑可可頓住,她說的沒錯,和沈氏這種和頂豪相比,自己手裏的籌碼太看不上了。
沈舒魚說完,讓保鏢看好他們,稍後交給警方處理,拍拍手就要走。
宋澈表示自己會在這裏等待警方的到來,將影響降到最低。
沈舒魚輕吻他的唇角表示感謝。
薑可可見她要走,怕事情敗露,垂死掙紮:“我們可以合作,吞下沈氏後五五分,不,四六分,三七!”
沈舒魚充耳不聞。
待她走到門口,聽到薑可可絕望又恐懼的問話:“你到底是誰,你是什麼身份!”
薑可可心中有一個猜測,可這猜測讓她無比膽寒。
沈舒魚沒有回頭:“稍後你就知道了,記得打開窗戶,收音會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