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妄海，到底是什麼……”
太虛六層，一座雪山之上，王載孤立，登入遊戲，看著水墨風格的畫麵，忽然歎息出聲。
天地隨心而動，水汽彙聚烏雲，寒風呼呼，雪花飄飄。
月蟬道：“仙界時期，也有人探究，但是沒有現在亂，那時還不知道諸界存在，但是有一種說法，仙界是鎮壓著什麼，後來傳言是命運，因為仙古之後，命運相伴眾生，凡人再也不可能成仙。”
仙古時期，也就是百萬年前大戰後，仙界墜落，大量仙界之人進入人間界，混亂一段時間，各種傳言滿天飛，爆發戰爭。
月蟬自述，那時候戰爭烈度太大，她也遭到波及，重傷之下發動秘術寄生在別人靈魂之中，直至今日。
“囚籠嗎……倒也很形象，不過現在囚籠到處都是口子。”王載說道，九州校車事件，便是諸界生物進入無妄海的一條路。
太虛那些扭曲之地，全都是相似的路，隻是沒有校車那樣完美。
之前，王載便有一些猜測，無妄海可能是諸界一處秘地險境。
後來校車事件證實這點，諸界中神秘強者謹小慎微偷渡。
巨人族猜測無妄海可能與蜃景有關，甚至就是源頭之一，故此交給他不少諸界資料，包含各種秘地、險境，諸界出現過的蜃景資料赫然在列。
之前，探索那棟大樓，已經徹底證實。
巨人族給的資料記錄築基大大小小出現過的蜃景。
其中一則，剛好等對上！
是說穩定區，某一一級文明世界，忽然出現一棟科技大樓，立在都市中央，靠近者全部變成難以描述的怪物，消失不見。
那個一級文明上報宗主文明，經確認，是傳說中的蜃景。
那棟樓始終立在城市中心。
一級文明選擇遷都。
之後，一級文明快速與諸界接軌，進入發展快車道。
因為諸界中對蜃景好奇者大有人在，每天都有人或者文明慕名而來，加之宗主文明庇護，並沒有受到麻煩。
一級文明將舊都設置成特級旅遊景區，免費開放，他們提供星港等物質服務，大賺特賺……
王載早先已經通過血海通知林塔，讓其尤其關注這件事，尋找那片世界新死亡者，確認最近蜃景是否出現異常。
除此之外，王載又想到巨人族帶來的另一個秘密信息。
蜃景中，有生物進入諸界。
數量超過百位……
校車，能把人送進來，可能也能送出去。
同理，校車都出現了，其他出行方式可能也存在，不過一百人……這個數字說明，離開蜃景門檻極高。
“無妄海中，似乎沒有大乘真仙活動的痕跡。”王載思索說道。
“你懷疑大乘真仙去了諸界？”月蟬驚疑，繼而打開思路，“有道理啊，仙路不通，大乘就是盡頭，百萬年怎麼說也有幾個，現世卻不見蹤跡……尋其本，修行者追求不就是成仙嘛！”
“無妄海沒有仙路，諸界應該有其他路子！”
王載想到諸界的修行境界劃分，還有星海聖人。
星海聖人應該對應渡劫，或者大乘境界。
王載凝眉看向高空。
月蟬心有靈犀，道：“你想去更高層確認？但是你現在可是本體，更高層排斥力更大，一旦遭遇危險，後果難料……”
血海重生不是萬能的，上次就被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