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王載漸漸認真起來，因為曉萱描述的情形十分耳熟。
到最後，他幾乎肯定就是之前凝聚大道神通時，空明狀態下，登山的過程。
“我們在山上發現一串腳印，順著腳印登山。那座山不止我發現了，諸界中還有其他強者知曉，但作為終極秘密保守……
有一天，我們發現一道虛幻人影出現在山上，不受外界幹擾，不知疲倦地登山。
但越是靠近山頂，那道人影越清晰，漸漸受到現實幹擾，那些諸界強者選擇捕捉那道身影研究……”曉萱緊緊盯著王載，眼睛一眨不眨，“當時，我就發現那道身影眼熟……”
王載嘴巴微張，回憶那一次經曆，到最後，即將進入雲海時，確實有許多怪物、人形生物撲上來阻撓。
關鍵時刻又有一些人出現掩護他，其中一位小小身影，動作迅捷，實力強大，幫了他很大的忙，原來是一位武神！
曉萱道：“雖然當時我們不能跟隨進入雲霧，登頂山峰，但是那裏投射下來一些霞光，沐浴後每個人都得到蛻變。”
她指向遠處。
廣袤大地上，數千人的方陣旌旗如林，肅穆而莊重，是女帝陛下的禁衛軍。
他們每一個個體，都是不錯的強者。
“而我也提前恢複到武神實力。”曉萱說完，雙眼亮晶晶，“雲海之上是什麼？”
雲海之上是什麼……王載覺得沒有必要隱瞞，曉萱對他幫助很大，沒有她，可能那一次不可能登頂。
王載道：“雲上麵，自然是藍天，無邊無際。”
曉萱愣了下，似乎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恢複武神實力後，我前往一些地方交易秘密，終於知道那座山是幹什麼得了。”
“什麼？”
曉萱表情凝重：“是一座永恒之山！”
永恒之山……王載心下微驚。
所謂永恒之山，他並不陌生，諸界廣為流傳的說法，就連無妄海也能找到隻言片語。
據聞是三座仙山，連接著終極，眾生隻要登上三山之一，便能成為永恒。
仙庭時期，修行者掌握三座仙山，由此誕生許多仙人，愈發壯大。
然而仙庭之後，三山消失不見。
王載和月蟬懷疑，無妄海之所以沒有仙，是不能攀登三山的緣故。
但是現在，居然有一座永恒之山？
“不是自然形成的山，由許多星體殘骸、世界碎片堆積，可能是昔日在這裏做實驗的那個超級文明製造。”
曉萱說道。
“他們成功了？”王載好奇，“但是我登上那座山，並沒有得到永恒。”
他的神通得到進化，其次是‘最初求道者’這樣莫名的一個名號。
“哎，你說自己沒成功，我都不太信，”曉萱忽然歎口氣。
王載道：“所以消息泄露了，現在有人追問你？”
曉萱點點頭：“你登山了，那些研究永恒之山的家夥們瘋了，直接就找到我，幸虧我那次出去溜得快，不然肯定被抓住，但是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王載忽然放出合道境神念，此方小世界不比九州大多少。
他看到，十幾艘巨大船舶停在虛空，軍隊正在轉移世界人口，所謂帝國皇宮，也被搬的空蕩蕩。
世界邊緣地帶，帝國軍隊已經與一些入侵者戰鬥起來。
“抱歉，給你帶來麻煩，”王載收回視線說道。
曉萱原本可以在這裏當女帝，舒舒服服長大，但是現在被逼著遷移，以後可能都沒有多少安穩日子。
“嘿嘿，”曉萱得意一笑，有點憨，“就是在等你呢，有些家夥不講武德，外麵守著呢，待會你給他們一下狠的，掩護我的子民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