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後窗有人影閃過,鳳唯剛想出手,便看到常喜將兩個女子扔了進來。
鳳唯眉心不由得跳動了兩下,口味這麼重。
“鳳姑娘,皇上已經被引過來了”
鳳唯嗯了一聲,又在空氣中留下一些藥粉,緊接著從後窗翻了出去。
裴恒陰沉著一張臉,有人說在陳美人宮中看到了男子,竟然大過年的綠他,想到此處不由得怒火中燒,借口從宴會上離開。
陳美人宮中的宮人一見裴恒立馬施禮,大手一揮,曹輝便命內侍搜了起來。
曹輝臉色有些不自然,在人身邊低聲幾句,裴恒便提腳走向了一旁的偏殿,裏麵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
曹輝上前拉開帷帳,三個人赤身裸體還在糾纏,這一眼望去,裴恒臉色黑如鍋底,上前一把拽住了裴崢的胳膊將人拉下來,一腳踹在人胸口。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床上的兩個女子大驚失色,連聲尖叫,用被子將自己緊緊裹住。
“放肆,竟然敢對朕動手,來人,給朕砍了他”裴崢還沉迷於幻境,指著麵前的裴恒罵罵咧咧。
氣急敗壞的裴昱又是一腳踹了出去,隻覺得一口腥甜湧到了嗓間。
“朕該沒死呢,你就迫不及待,想篡位嗎?來人,給他清醒清醒”
小內侍聞言,直接拿著桌麵上的茶水潑在裴錚麵上,眼前的一切變得扭曲,又變成了另外一副鏡像。
他明明已經登上了皇位,正在和愛妃們顛龍倒鳳,可如今的裴恒好好的站在他麵前,他心中咯噔一聲,使勁閉眼晃晃腦袋,睜眼,麵前的還是裴恒。
“孽子,看清楚了嗎?”裴恒氣急,就連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他對於長子一直都是寄予厚望的,哪怕他幼時平庸無奇他也沒有廢太子的意思,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行為越發荒唐,如今居然和自己的妃子廝混在一起。
突然帷帳裏傳出一聲刺耳的尖叫,裴恒眉頭緊蹙,緊接著一個女子拿起媳婦胡亂裹了一下撲倒了裴恒腳下,定眼一看,居然是靜安。
“舅舅,舅舅給我做主啊,我是被人打暈,然後就在這裏了”
她已經是世子妃了,和裴昱夫妻和鳴,本來二人正幹柴烈火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可如今的一切讓她傻了眼。
她看了看跪在那裏的太子,又看了看周圍,她意識到剛才的美夢才是假的,她該怎麼辦?她能怎麼辦?
靜安傷心欲絕,起身衝著一旁的柱子撞了過去,好在曹輝眼疾手快趕緊拉住。
“郡主使不得,使不得啊!”
“我不活了,我怎麼有臉活下去啊”靜安痛哭流涕,蹲在地上將自己蜷縮在一起。
陳美人見狀也從床上爬了下來,上前想要保住裴恒的腿,卻被人一腳踹出去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冤枉啊!”
“父皇,父皇,兒臣是被陷害的,有人想陷害兒臣”
一個兩個,三個都喊冤枉,氣頭過去的裴恒也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
“冤枉?”裴恒看著梨花帶雨的陳美人開口“你倒是和朕說說,誰,能在你的宮殿陷害你?”
“靜安說她是被打暈扛進來的,那你呢,你是怎麼來的?”
裴錚心中迅速想該如何應對,肯定是鳳唯擺了他一道,可是他不能說,隻能開口“父皇,兒臣是吃酒吃多了,不知道怎麼到了這裏”
裴恒氣笑了,這屋外那麼多下人,太子就這麼和他們主子廝混在一起。
“曹輝,給朕審,若是外麵的人不說,通通亂棍打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