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唯掏出金創藥撒在白懷逸胸口,用一張帕子摁住,伸手拔掉了人身上的銀針,黑紅色帶著腥臭的血從針眼處流了出來。

“等什麼時候血不再流了,給他擦拭幹淨”鳳唯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枚丹藥遞給裴昱“溶於水,給他喂下去”

裴昱將手中的丹藥遞給了白玉嬌,白玉嬌趕緊將丹藥放進一旁的杯子裏添上溫水。

裴昱抓起人的胳膊,手腕上還在滲血,趕緊扭動了手指上的扳指,白色的粉末撒了上去,拿起旁邊的繃帶細細包紮起來。

“聖女果然厲害,這麼深的傷口不撒藥也可以自愈”

鳳唯看著責備她卻一臉擔憂的裴昱揚起了唇角“忘了,反正也不怎麼疼”

“嘶!”鳳唯沒想到他居然在她手腕上捏了一下,不由得倒抽一口氣。

“我可剛救了他一條命,你可別恩將仇報”

“那是什麼,怎麼還需要你用血引?”

“應該是蠱蟲,我常年研究藥理,血液中帶藥香,看著情況應該挺長時間了,來不及準備,隻能鋌而走險試試了”

“阿唯,謝謝你”

鳳唯笑了笑,捏了捏人手心,墊腳湊近人耳邊,不知說了什麼,裴昱輕咳一聲,耳尖有些微紅。

“今日多謝聖女出手相救,日後若有用的上的地方盡管開口”白知州見自家兒子情況有所好轉,立馬上前道謝。

“國公爺客氣了,裴世子於我有恩,於情於理我都該出手”

“冷不冷?”

“嗯?”鳳唯這才看到裴昱一直盯著她散落的頭發“常喜來尋的時候剛沐浴完,沒來得及擦幹,我長年習武,無礙”

裴昱將身上的大氅解下給人披了上去,開口說道“那也不行!”

鳳唯再次揚起了唇角。

白知州第二日便醒了過來,臉色雖然很差,可那雙眼睛又有神了,他不能下床,便由裴昱帶著厚禮去了天機閣。

綢緞,玉器,還有很多上好的動物皮毛,整整兩車拉到了天機閣。

“還疼嗎?”

鳳唯知道他問的什麼,掀開袖子,手腕上連痂都沒有,隻剩下一條細細的紅色印記“我的金創藥,那可是有市無價”

“是,阿唯出手,自然是精品”

“這些都是舅舅讓我帶給你的”裴昱說完又從懷裏掏出一枚金色牌子,上麵刻著昱。

“這是我的令牌,拿著他,凡是白府和我名下的產業,隨便你用”

鳳唯接過笑得眉眼彎彎,伸手捂住人的後腦,踮腳便印了上去,好在鳳唯平時都不讓人守著,此時也不怕別人發現他們的關係。

“還是你懂我,有了這個藥材方麵可太方便了”

“之前沒有這令牌的時候,不是也沒有缺你的東西用”

“是是是,我家裴昱最好了”

裴昱聽聞我家裴昱這四個字,心情更加好了,唇角忍不住的上揚。

一隻圓滾滾的麻雀拍著著翅膀飛到了鳳唯身邊,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裴昱見她聽的一臉認真,就靜靜的看著。

鳳唯眼睛眯了眯,眼中殺氣一閃而過。

“你說此時別國的人入了東陵,代表什麼?”

“你是說?”裴昱看人的表情也猜的差不多了“我去告知方銘一聲”

鳳唯伸出手指順著胖麻雀的羽毛“不屬於東陵的東西既然來了就別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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