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符?不是。
她拿出長門宗的內門弟子令牌,隨意地往桌上一扔。
“我乃是長門宗內門弟子,隻是今天靈石沒帶夠,待會回去取便是。”
在修仙界的五大宗門中,長門宗無論是實力還是財力都是名列第一。
這內門弟子令牌的含金量可謂之高。
人群中有人發出倒吸氣的聲音,這名女修竟然是長門宗的內門弟子,她們的眼神逐漸帶著討好的意味。
荷官略微詫異,既然是內門弟子,那指定不會賴賬,這令牌是有術法結界的,非令牌主人不能使用,如果是被搶走或者盜取,令牌會瞬間化為齏粉。
一旁的明一倒是不屑,長門宗當年也不過是他的手下敗將。
“既然是長門宗的女修,必定不會賴賬。”荷官再三權衡後,妥善開口。
“那就來吧。”
雲少初站累了,跨過長凳在明一身邊坐下來。
一陣清香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猛地鑽進明一鼻子, 他慌忙往旁邊挪著身子。
倒不是排斥她,實在是男女授受不親。
荷官瞧著他倆的小動作,笑意更深,“女修莫不是也喜歡這位小郎君?”
這模樣就像愛亂點鴛鴦譜的八卦大媽。
“你別亂說,辱了這位男修的清白。”雲少初義正言辭,古代女子的貞潔有多重要,這個世界男子的名節就有多重要。
更何況,這是她六師兄,她還等著抱他大腿呢。
這可不興說啊!
明一驚訝地看著出言維護他的少女,內心一陣柔軟,這世間,不懷好意的女子們調戲男子都是戲稱小郎君,言語之低俗,令他煩不勝煩。
而他生的高大,也不是女子們喜歡的嬌弱類型,可偏偏一張臉俊俏的緊,到哪都會被人揶揄幾句。
而她,竟然口口聲聲在保護著他的清白。
心中滋味無以言表。
“啊是是是...”荷官被她一身正氣尬在原地,不過顧慮到她的身份也隨聲附和。
“開始吧。”
雲少初將令牌推向大字。
又押大,眾人傻眼,有幾個想討好長門宗的也跟著她一起押大。
見眾人都押完,荷官大喝:“買定離手!”
隨即雙手用力的搖著骰盅,不過十下左右,便扣在桌上。
“十一點,小!”
押小的人嘴都快咧到後腦勺了,而跟著雲少初押大的人不免心存怨懟。
看來長門宗雖為第一宗,弟子的手氣卻很臭。
明一有些無奈,心中隻怪她傻,卻忘記自己一直押大的場景。
“再來。”
雲少初淡定的狠,單手撐著頭,繼續押大。
明一在她耳邊悄悄耳語,“這莊家一看就不對勁,你怎麼這麼強。”
雲少初頗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到底是誰強的連靈劍都輸出去了。
幾番骰盅搖下來,雲少初又連輸兩局。
靈鐲裏的魔尊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
這!兩!個!小!兔!崽!子!
明一輸了靈劍她就氣到胸悶,而這個新弟子,怎麼像腦子不好一樣,把她都輸了。
不過瞧她一副了然於心的樣子,難不成還有後招?
可這兩人哪裏是久經賭場的荷官的對手。
總的來說,老魔尊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