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策將手中的酒杯高舉,趙耳卻是冷哼一聲,說道:“這一次的五國演武沒有人員傷亡嗎?聖上這個數據是怎麼計算出來的呢?難道聖上看不見“汴梁”城池的事情嗎?”
李天策麵色如常,但是眼神之中卻是閃過了一絲的寒意,朗聲說道:““汴梁”城池的事情,乃是五國演武之中很小的一個事情,在戰場之上當然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情況,官家一直揪住這個不放,難道是想要旁人一直記住宋國在這次五國演武之中窘態嗎?”
趙耳麵上一頓,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陰鷙,低聲說道:“聖上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聖上覺得“汴梁”城池的事情,可以高高抬起,輕輕放下嗎?”
李天策眼神之中染上了一層的不耐煩,說道:“那麼,官家想要怎麼樣呢?再來一次五國演武,然後讓宋國取勝嗎?”
這話無異於是在明晃晃的羞辱趙耳和宋國。
李天策說罷,已經開始有各國的使臣竊竊私語,更是有唐國的官員笑出了聲。
明國使團之中的官員嘲諷出聲:“若是想要宋國取勝,豈不是要連著舉辦好多的五國演武?”
本來還是在竊竊私語的一眾人等,突然將嘲諷的聲音放大。
趙耳冷眼看去,眾人皆是有所收斂,隻有明國使臣仍舊說道:“官家倒是有些奇怪了,難道官家覺得眼刀能夠殺人不成?”
趙耳冷哼一聲,便有宋國使臣出列,說道:“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和堂堂的大宋皇帝說話?閉好你的嘴巴,不要給你的主子丟人現眼了!”
明國使臣卻是一笑,說道:“這丟人現眼四個字,從你的口中說出來,還真是別有一番味道呢。”
宋國使臣一愣,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居然敢嘲諷大宋?!這一次五國演武,若不是你們明國卑鄙無恥,大宋怎麼會如此狼狽?欺人太甚!”
明國使臣微微一笑,說道:“這話怎麼說呢?五國演武雖然是模擬戰場,但是也是戰場,戰場之上,兵不厭詐的道理,難道還需要旁人告訴你嗎?若是你們宋國之人都是如此的天真,那麼就不要怪旁人了。”
宋國使臣被明國使臣這麼一懟,倒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的確,這五國演武的確是一場模擬的戰爭,戰場之上,什麼事情都是合情合理的!
若是自己再糾纏於這個話題,豈不是會被眾人認為是個呆傻之人?
曾強眯了眯眼睛,眼神示意胡大伴,胡大伴上前一步,說道:“戰場之上的確是發生什麼都是應該的,隻是現在戰事已經結束了,大家還是以和為貴的好。既然明日就是五國論道,不如這論道的題目就定位“何為正道”,諸位覺得怎麼樣?”
李天策微微挑了挑眉,胡大伴雖然是個太監,但是在蜀國的地位卓絕,這是人所眾知的。
因此在這個場合,胡大伴進行提議,也是符合規矩的。
還沒等李天策說話,宋國使臣卻是開口,說道:“這個題目好,在場諸位之中,倒是真的有人應該好好的明白明白,什麼才是正道,什麼才是應該做的,而什麼是絕對不應該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