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你寧願待在席慕之身邊替他給客戶賠笑,也不肯回到我身邊是嗎?葉清歡。”
牧尊的聲音格外的陰沉,眼中染著濃厚的怒氣。
葉清歡麵色緊繃,慌亂的解釋道。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回事,昨晚是席總喝多了,把我認成了別人而已。”
“而已?”
牧尊眼中的怒氣更甚,咬牙切齒的重複著這兩個字,葉清歡對一個男人喝醉酒這件事的輕描淡寫已經讓他忍無可忍,低頭便封住了她的聲音。
“唔……”
葉清歡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可她一麵掙紮卻又一麵享受著他的妒火。
她竟然沒有半點力氣去推開他,那種欲拒還迎的態度無疑助長了牧尊的氣焰。
驟然響起一陣開門,伴隨著狐疑的聲音。
“門怎麼鎖了?”
葉清歡呼吸一滯,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猛地捉住了那隻不安分的手,甩開,咬牙道,“放開我。”
“昨天晚上他把你認錯以後,你們都做了什麼?”
葉清歡咬著牙。
“你覺得我們會做什麼,我會讓他做什麼?”
僵持良久,門外的聲音漸漸消失,似乎是去找服務生拿鑰匙去了,牧尊望著女人,那神情中滿是對他的控訴,他心一軟,終於緩緩地鬆開了壓住她的力道,站起身來。
葉清歡翻身坐起,匆匆忙忙的整理身上的禮服,看都沒有再看牧尊一眼,在服務生回來之前落荒而逃。
這樣的一個小插曲並未影響到葉清歡過多的情緒,跟在席慕之身邊這麼久,她學到的東西很多,其中就有自我的情緒管理,在這樣的場合,她代表的不僅僅是她個人,還有她的上司,她的公司。
洗手間,她對著鏡子整理完衣服之後,望著鏡子裏麵自己臉上的緋紅,忙從包裏拿出粉餅,試圖遮蓋掉那些異樣。
“嘩啦”衝水的聲音自身後響起,格子間裏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朝露集團那位女總裁毛曉寧走到了她的身邊,對著鏡子整理耳邊的碎發,然後摘下手上的戒指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開始洗手。
“我剛剛看到你跟天盛集團的牧總前後進了萬倩倩的化妝間,葉秘書還真的是左右逢源啊,席總身邊有你這麼一個幫手,還真是穩賺不賠。”
這話是對著鏡子說的,葉清歡往臉上補妝的動作微微一頓,半晌,合上化妝盒,從容的吐出一句話。
“毛總過獎了,毛總的實力有目共睹,比我強上不知道多少。”
聞言,毛曉寧勾起唇角冷哼了一聲,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她一眼,擦幹了手後直接離開了洗手間。
葉清歡對著鏡子做了個深呼吸,將所有的不愉快壓了下去。
毛曉寧這種女強人,對看起啦漂亮又沒有能力的女人有著習慣性的偏見,那種優越感不是隨隨便便能打破的,她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