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處其實也沒什麼可以磕著的地方,隻有一盆花,但剛剛黎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這麼直接撞在了拐角處的一個突出麵,且還是膝蓋直接撞上去的。
醫院,醫生給黎歌檢查了一下,又拍了一個片子。
醫生看著報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掃了一眼黎歌,而後再是落在傅司言身上。
黎歌將醫生的微表情看在眼裏,直接開口,“有什麼就說吧,不用瞞著我。”
“你的雙腿骨骼顯示還未完全閉合,你這個年紀……”醫生說著,狐疑的將黎歌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而後再是看向傅司言,“你們真的是夫妻嗎?”
黎歌聽著醫生的話,覺得莫莫名其妙,抬眸看向站在自己身側始終沒說過一句話的傅司言。
“怎麼不說話?”黎歌用手肘碰了碰男人的手臂。
傅司言遊離的思緒恍然被拉回,見黎歌跟醫生都在看著自己,“醫生,您剛剛說太太的骨骼麼有閉合?”
“對,正常來說到了這個年紀,膝蓋之間的骨骼應該要閉合了的,但你們看這裏的間隙,明顯沒有閉合。”醫生說著,轉眸看了一眼黎歌,“你剛剛是撞到的?”
黎歌回想了一下,“就是走路的時候唄,中途好像有種雙腳突然虛無,而後無力失控的感覺,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後麵我就撞在了牆壁的凸出麵。”
醫生聽了黎歌的話,麵色有一絲凝重,“從片子上看你的雙腿骨骼好似並未閉合,我想你剛剛的摔倒跟這個骨骼未閉合有關係。”
“具體的,最好要做個全麵檢查才能了解清楚。”醫生說著,便在病曆本上嘩嘩的寫了一堆。
傅司言伸手接過病曆本,打開後掃了一眼,卻並未能看清楚醫生寫的是什麼。
“按著藥單上的去藥方拿藥吧,先用保守藥物治療一下看看,後麵會怎麼樣發展。”醫生將藥單遞給黎歌,“你的骨骼開合,也可能就是假性的。”
黎歌不懂什麼是假性,但自己理解就是身體的一種自我治愈方式,以及知曉的一點,便是她的身體出現了從未留意到過的問題。
從醫院拿了藥後,傅司言讓黎歌先去車上等自己,以去洗手間的名義直接去了醫生的辦公室。
中年女醫生看到傅司言又折返回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他身後的人,確認沒有黎歌,這才開口,“先生是想問問您太太的事情吧?”
傅司言拉過椅子在一旁坐下,“你剛剛說的骨骼沒有閉合,一般是什麼情況會有的?”
“應該是飲食或者其他的藥物。”醫生麵容嚴肅的說著,“大概率估計是什麼激素之類的。”
醫生的話讓傅司言麵色一凜,‘果然,那在黎歌體內的東西最終還是有一定的副作用的。’
他想,黎歌剛剛撞到牆麵的事情可能隻是一個開始。
醫生不知道傅司言心裏所想,隻見他麵色岑冷,便也沒敢打斷他。
直至排在辦公室外的病人開口催促,“好了沒啊?我們都排著隊要看病呢。”
傅司言拉回思緒,站起身,同醫生道了一聲謝後轉身離開。
黎歌在車內見傅司言回來,伸手打開車門,“怎麼去了這麼久?”
“洗手間在維修,我就跑到了別的樓層。”傅司言隨口說著。
黎歌聽到傅司言的回答,挑了挑眉,視線落在不遠處的一個洗手間指示牌的地方,那裏正好可以看到洗手間的位置。
門口並未看到放著‘正在維修’字樣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