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未得出結果，先前傅總有讓我們先做實驗，一開始我們發現這元素對人體肌膚有一定的延緩衰老作用，但一周後發現會讓肌膚出現潰爛的現象。”研發人員說著，將不久前實驗在大猩猩屁股上的一組數據呈現給黎歌看。
“你們用大猩猩做的實驗？”黎歌看到照片上的大猩猩是沒有毛的，有一絲怔楞。
“因為對元素的副作用還不知道，所以沒敢用人體做實驗，大猩猩的屁股便是最好的選擇。”研發人員是一個年輕的男人，尷尬的撓了撓頭，“大猩猩跟我們人類最接近，而且這一隻大猩猩是天生沒有毛的，所以做起實驗來比較方便。”
照片上，大猩猩的手臂處有出現潰爛的現象，看的黎歌心頭有種窒息感，“安排動物醫生給它治療了嗎？”
“安排了的，這照片是一開始出現潰爛的時候拍攝的，現在它的狀況已經好多了。”研發人員見黎歌帶著一絲不悅，連忙解釋。
研發人員放了一張這兩天的照片給黎歌看，“這張照片是最近的。”
照片上有拍攝日期的水印，顯示就是大前天。
“我不反對你們用動物一些必要的實驗，但必須點到為止，切不可過度。”黎歌說著，轉眸看了一眼站在身側，一直盯著電腦看的傅司言。
傅司言看的專注，將黎歌方才看過的幾張照片又給查看了一遍。
“有發現嗎？”黎歌湊上前，詢問著。
“這一隻大猩猩的手臂狀態明顯比另一隻要好看些。”傅司言指了指照片上大猩猩的手臂，“左手上的皺褶比右手要少了很多，這一張是之前的，兩張對比一下，區別還是有的。”
黎歌看著電腦上的照片比對，也發現了這個現象，“難道那個元素真的有改善肌膚的作用？”可剛剛研發人員說是會引起潰爛的。
“肌膚潰爛的具體原因找到了嗎？”傅司言沉聲問著研發人員。
“具體還沒有得出結論，還在排除中。”研發人員答。
“對了，研發部的資料你們平時怎麼保管的？”黎歌想起那個投資料的女職員。
“就在隔壁屋的檔案櫃裏。”研發人員指了指隔壁的屋子。
黎歌給了傅司言一個眼神，兩人一起到資料室，推開房門，迎麵而來的閉塞氣息。
打開燈，黎歌站在屋中央看著一櫃子的資料，且櫃子全然沒有上鎖，有的櫃子抽屜還隨意的打開著。
傅司言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頭，冷凝著一張臉。
“你們一直都是這麼安放資料的？”黎歌問。
先前對研發部的事情，她更多關注產品，並未關注過後勤之類的事情。
研發人員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黎歌，緩緩開口，“原本檔案室是有一個姑娘工作的，她平時工作就這樣的，也沒見有人說她過，我們也比較忙，雖然知道資料不應該這麼放，一開始也跟她說過，但她不聽，我們也就慢慢不說了。”
“剛剛我們在電梯口撞見的人是負責這裏的嗎？”黎歌問傅司言。
傅司言搖搖頭，“她是開發部的，不是檔案室的。”
“那這裏的人呢？”黎歌接著問，目光看向研發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