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臂一展,牢牢的將身材嬌小的女人抱在懷裏,粗魯的往潔白的大床上一扔,女人烏黑的卷發和潔白床交相輝映,沐舒影輕呼一聲,嬌媚又惑人。
真是個妖精,男人健壯的身子壓了上去,手掌禁錮著沐舒影的細細的手腕,“叫別的男人商言?”
禦黎洺學著沐舒影溫柔的語調,沐舒影掙紮不得,美目一瞪,“商言”這兩個字從四爺嘴裏出來怎麼這麼不對勁呢?
“叫聲我聽聽。”男人嘴角彎著一絲邪笑,和白天正經的模樣截然不同,沐舒影用腳踹了一下床,這個臭流氓。
“四爺。”正正經經的聲音又嬌又軟。
男人今天似乎格外賣力,到了關鍵時候,禦黎洺卻停了下來,“叫聲爸比就給你。”
沐舒影咬著唇就是不吭聲,男人很有耐心的等著,一邊極盡所能的挑逗沐舒影這副敏感的身子。
“爸……爸比。”細若蚊足的聲音哼哼唧唧,禦黎洺差點都沒聽到,像是給打了新能量,沐舒影哭著求饒,禦黎洺都沒放過她。
第二天一早,沐舒影隻感覺自己渾身都疼,被攤煎餅似的翻來覆去。
“抱你去洗澡。”禦黎洺見沐舒影疼得齜牙咧嘴,心虛的摸摸鼻梁,聽見沐舒影叫了那聲之後,禦黎洺就再也沒能按捺得住。
“扣扣……扣扣扣。”禦黎洺用薄毯包裹著沐舒影就去開了門,這大清早的這麼急促的敲門。
門外站著的宋禮捷一見是禦黎洺開門,臉色就不太好,裏間淩亂的衣服扔了一地,更是告訴他,昨晚這個房間一男一女都發生過什麼。
“有事?”大早上精力旺盛的禦黎洺臉色也同樣不太好,見宋禮捷還想往裏麵瞄,禦黎洺砰的一聲就把門關上了。
昨天晚上沐舒影的貼身衣服被禦黎洺粗暴的撕開了,現在的沐舒影包在毯子呆在床上,一頭青絲披散下來,慵懶隨性,禦黎洺走上前,沐舒影就警惕的後退。
“昨天晚上是誰喊著爸比不要的?”禦黎洺抱起沐舒影,這女人一到白天就翻臉不認人。
提起這,沐舒影就氣憤的往禦黎洺胸口一錘,也不知道禦黎洺哪裏學來的惡趣味,禦黎洺打開水龍頭,嘩啦啦地放著水。
門外又扣扣扣響起,急促又大力,沐舒影懵懂的眸子裏盡是疑惑,“誰呀?”
禦黎洺把毯子放回沙發,“不要管他,無關緊要。”
沐舒影泡在水裏,像隻歡快的魚兒,語調輕鬆,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男人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門外的聲音就像是和禦黎洺作對似的,拍得砰砰砰作響。
禦黎洺出去不耐煩的拉開門,皺著眉頭,疑惑又不耐煩的望向宋禮捷。
被禦黎洺的眼神一看,宋禮捷這才想起眼前的男人不是他能夠得罪的,“我……我找沐舒影。”
“砰”的一聲門又關上了,差點砸到宋禮捷的鼻梁,門內傳來悶悶的聲音,“沒空。”
宋禮捷本是找沐舒影聊聊後續股份轉讓的事情,沒想到人沒有見到,在禦黎洺這裏碰了一鼻子的灰,宋禮捷狠狠地砸了一下牆壁,這兩人大清早這麼急切,能幹嘛?
他結婚幾年也沒有碰沐舒影那個女人,現在卻被另一個男人反複品嚐她的美好。
洗完澡出來的沐舒影沒有內褲可穿,禦黎洺自覺的拿起錢包,披上外套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