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溫景然笑了笑。司徒哲向來很極少關心別人的事，大概是因為溫景然是他的徒弟，才偶爾多問一句。
下午的工作依舊是忙碌的，快到下班的時候，睦天颺給他發了短信，約他在睦氏附近的一家海鮮餐廳見麵。
下班後，他們組隻有司徒哲一個人留下來加班，其他他則收拾了東西，與組長招了招呼後，便離開了。
開車到了餐廳，服務員將他帶到二樓的包間，睦天颺已經在等他了。
“我來晚了。”溫景然坐到睦天颺旁邊的位置，他們兄弟兩人坐一個圓桌，也沒必要非麵對百。
“隻是我離得近而已，點菜吧。”睦天颺將菜單遞給他，又給他倒了杯熱茶。
溫景然端起茶杯，慢慢翻了一遍菜單，然後點了些兩人都喜歡的。
菜逐一送上來後，服務員退了出去，並帶上門。包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
“初七早上才回家，昨天就約我，怎麼了？”睦天颺笑看向溫景然。
溫景然放下茶杯，說道：“我聽韶珩說你約了他洗溫泉。”
“嗯。”睦天颺自然地點點頭。
“哥，你是不是喜歡韶珩？”溫景然嚴肅地問道。
睦天颺停下了拿筷子的動作，沉默不語。
溫景然微微皺了下眉頭，大哥不說話，更像是一種默認。
沉默了一會兒，睦天颺笑道：“看出來了？你向來在這方麵不上心，還以為你沒看出來。”
別人的事他肯定不會上心，但自家大哥和好友，他注意到這些也是應該的。
微微歎了口氣，溫景然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睦天颺輕笑道：“挺久了，你們剛上高中，你為了他把那幾個混混打進醫院那次。他當時個子不高，跟在你身後，一臉的擔心，怕你挨罵。我覺得挺可愛的，那時我剛發現自己的性-向不久，他也是第一個讓我有感覺的男孩。”
溫景然頓時有些無語，那時候大哥才大二，沈韶珩還未成年。大哥就這麼看上了沈韶珩，實在是太早了些。
“怎麼？你反對？”睦天颺笑問道。
“你的事我什麼時候反對過？”溫景然看著睦天颺，有些不解的問道：“既然喜歡他，怎麼沒見你正式追他？”如果不是自己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他也不會覺得大哥對沈韶珩有意思。
睦天颺放鬆地靠坐在椅子上，說道：“他還小，我不想這麼早束縛他。再者，我現在還沒有能力給他比現在更好的生活。既然我喜歡他，要就對他一輩子負責。”
這種負責不是得到後再妥善安排的責任，而是在沒得到前就開始規劃未來的一種負責任的態度和信念。在這點上，溫景然與睦天颺的想法一致，所以也更能理解他對沈韶珩的認真。
“你的想法是好的，但萬一沈韶珩跟別人跑了怎麼辦？”溫景然問道。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也是必須考慮的問題。
“如果那個人各方麵都比我強，也比我對他好，那我認了。如果不是，韶珩就必須是我的。”睦天颺收斂的笑意，鄭重地說道。
溫景然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看好沈韶珩，別讓他跟別人跑了。雖說他可以預見他們在一起後，沈韶珩在他前麵耀武揚威的樣兒，但及時這樣，他還是覺得把沈韶珩放到大哥身邊是最好的選擇，沒有之一。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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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