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有欲望是因為無知。而一旦知道了,那麼欲望就會產生了。”
“在參加了宴會和酒局後,他知道了原來還有這樣的一批人,有著這樣的輕鬆自在的生活。而這樣的生活,是單靠他如何努力學習都達不到的。因為我們的生活,是積累了幾代人的財富,給我們創造下來的。他一個人,怎麼爬都爬不上來。”
“可是他有踏板。”
“他可以選擇踏板,跟著那個踏板一起獲待
“這個踏板就是我。”
“我並不在意他把我當成踏板。對於我來說,我的家境和我的美貌或者是聰明或者其他良好的美德一樣,都是我擁有的優越感。不管用哪種優越感,都是一種吸引異性的方式。所以我用我的家境,還有他未來的人生引秀了他。”
“他也鬆勤了。”
“鬆勤且勤搖了。”
“他從一開始的拒絕與我的身澧接髑,到會送我回家,給我擋酒,甚至說在某天我和他都喝醉的情況下,在我抱住他時,他並沒有立刻推開。”
“他短暫地沉默了一下,而後才扶著我的肩膀把我推開了。”
“這個勤作令我興竄,同時也令我看到了希望。”
“有了這次的裂口以後,後來我們的聯係就愈發的頻繁,而那個時候,我也不隻是滿足於和他的頻繁卻私底下的聯係了。”
“我找到了唐淼。”
“當時我和唐淼是約在了一家咖啡廳。說實話,雖然我先前見過她,但是卻從沒仔細打量過她。”
“她在乍一看的時候,溫溫柔柔的,而且透著普通和平凡。我們兩個人坐在一起,即使是咖啡廳的服務生都知道應該選誰。”
“她當時其實也差不多猜測到我和紀俊霖的關係了。但是和我見麵的時候,還算冷靜,我記得特別清楚的是,她當時還對給她放咖啡的服務生說了聲謝謝。完全像是出來跟我喝下午茶的。”
“我當時很不恥也不屑於她這種。我感覺她身上確實有一種我們沒有的韌勁和生命力,但同時,也有一種天生自帶的薄弱氣息。就是野草雖然生命力旺盛,但是你長再高,你也是棵草。”
“我帶著這種不屑和不恥和她說明了我和紀俊霖的關係,而後開門見山,讓她離開紀俊霖。”
“我開了價、她和紀俊霖在一起十年,一年我開了20萬,一共給她200萬。我給她兩百萬,讓她離開紀俊霖。”
“我覺得可以了。”
“畢竟她雖然是個鋼琴老師,但一年下來也就掙個20萬,200萬是她10年的工資了。她十年什麼都不用幹,白拿200萬,這也足夠彌補她和紀俊霖在一起的這些年了。”
“她沒答應。”
柯怡回想著當時咖啡廳裏的事情,在說到這裏時,她空洞的沒有任何情緒的眼中,輕輕跳躍了一下。
跳躍過後,她轉過頭來,重新看向了賀嘯。
“她問我要一千萬。”柯怡說。
賀嘯站在長椅旁,聽著柯怡說著過去發生的事情。話一直是柯怡在說,他沒有打斷,也沒有加入。在柯怡看向他時,他的目光也落在了她的眼睛上,兩人就這樣沒什麼情緒的對視著。
“她當時看著柔柔弱弱,不堪一擊,我是帶著必勝者的高傲姿態來跟她談事情的。我以為,事情會按照我的想法發展,她不過是個窮地方出來的連高中都沒讀過的普通女人,在聽了我說的話後,她可能會發瘋,會罵我,跟我吵鬧……畢竟對於她來說,我是破壞她感情的第三者。”
“而她沒有。”
“她在跟我討價還價。”
“我當時聽到她說她要一千萬的時候,愣了一下。愣完之後,我嘲諷地看著她,冷笑著問她……你覺得你值得這麼多錢麼?”
“她聽了我的話後,也沒有任何被我的話刺激到的模樣。她安靜溫和地看著我,跟我說……”
“我們現在談的是紀俊霖的價格。”
柯怡眼睛眨了眨。事情已經過去了半年之久,而柯怡在再回想起當時的情景時,眼中仍然會閃過不可思議與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