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聽到這裏,直接打斷了他,“通知外科李主任和護士長,還有麻醉師,馬上準備手衍。”
“是,好的。”科主任立刻點頭,就去執行了。
他也是喻色的粉兒,但凡是被喻色直招進診所的,當時在麵試現場,就沒有不被她的言談舉止折服的。
小姑娘隻是看起來小,但是她小的隻是年紀,在醫學的造詣上,可以堪稱大師了,就連他這個在檢驗科工作過十幾年的醫生,都覺得在喻色麵前相形見絀,簡直不能比。
喻色是他眼裏的天,太全能了。
是的,這是透過其它被喻色聘用的同事知道的。
當初他被麵試的時候,他就以為喻色隻是湊巧的剛好懂得檢驗科的一些知識,結果後來跟其它同事聊了聊,才知道無論是內科還是外科還是其它科室,喻色麵試的時候就沒有她不懂的。
可惜他當時隻是驚豔的見過一次喻色。
隔了這麽久,終於再見到喻色,雖然知道診所還沒開業就直接接收病人多少有些不妥當,不過在他的世界觀裏,喻色的話就是聖旨,他誰都不服就隻服喻色,那就必須安排下去。
於是,喻色衝出診所上了車去追救護車的時候,診所裏已經在迅速的準備手衍了。
從血庫到麻醉師,再到各項準備工作,全都在按部就班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喻色的命令,同樣被喻色招聘進來的外科科主任全力的擁護。
喻色上的車,是保安的小車。
出診所根本來不及去開墨靖堯的那輛布加迪了。
她是要追上救護車把病人請回來搶救,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條命的感覺。
所以,出了大門看到保安停在門前的是他自己的幾萬塊的小車,喻色沒有一點猶豫的就上了車。
墨靖堯自然是坐上了駕駛座。
喻色沒有與他搶,救命的時候,開車也必須快,能多快就多快,而她很清楚她雖然車技不錯,不過與墨靖堯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了,怎麽也是差了一個檔次的。
師傅就是師傅,墨靖堯比她的車技更精湛。
墨靖堯這邊在開車,喻色也沒閑著,直接打電話給120,請求告知120急救車接收的病人中有沒有一個頭部被砍五刀,然後距離她這診所的位置最近的120急救車的聯係方式。
果然,她言簡意賅的說明情況後,就得到了電話號碼。
結果,墨靖堯的車隻開了幾分鍾,就調頭了。
因為,對方的120急救車已經在喻色的電話要求下調頭往診所的方向返回了。
畢竟,算起來還是喻色這診所是最近的。
他們要去T市能做頭部外科手衍的醫院最少還要半個多小時的車程。
而半個多小時也隻是預估,一個小時都有可能。
那真的很危險。
接電話的時候,救護車裏的醫生就已經告訴喻色了,病人的情況很危急,可以說是危在旦夕,隨時都有可能停止呼吸。
其實她也不是很相信喻色這裏診所的醫資力量,但是總好過病人趕到下一家醫院的時候直接沒了呼吸更有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