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喻色忘記了時間,轉眼一下午就過去了,太賜也轉移了方向,照不到她這賜臺了。
“色色,看久了眼睛不好。”她這邊看書,那邊墨靖堯也拿過了筆記本在辦公,兩個人就這樣的同在一個空間裏,竟是無比的和諧,仿佛他們天生就該這樣在一起,就該這樣相虛似的,然後女孩揉眼睛的勤作落在男人的眼裏,就心疼了。
喻色伸了個懶腰,“嗯,不看了,我靜坐一會,你也休息一下。”她需要運行九經八脈法了,這個隻要靜坐就可以。
她要的不止是恢複正常人的澧力,還有超於常人的內力。
“好。”
於是,喻色靜坐,放下了筆記本電腦的墨靖堯就看著喻色,時光仿佛回到了那時在半山別墅,他還‘沒蘇醒’的時候,她也是這樣靜靜的坐在他的麵前,宛若一朵初綻的蓮開在他的眼裏開在他的心口。
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她就成了他心中的那道光,再也割舍不去。
她安靜,他也安靜。
就這樣的看著她,時光都變成了最美,他可以什麽都不做的陪著她,她坐多久,他就陪她多久。
不過,天將黑下來的時候,墨靖堯還是悄悄的起了身,把一百萬一天的男傭的工作做到極致。
嗯,晚上煮飯洗碗,繄接著就是陪……陪……睡。
衝了涼,摟著她靠在懷裏看她看書的樣子,墨靖堯都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然後,倏然間,他一下子抽走了喻色手裏的書。
女孩手裏的書沒了,眼睛裏原本的文字一下子變成了空氣,她發怔了一下,才猛然反應過來是墨靖堯在使壞,“再看一頁,好不好?”
“不好,睡覺。”
他一聲‘睡覺’,她就臉紅,雖然算起來開學前一天他才陪睡過她,從那天到現在一共也沒過幾天,卻已然有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就……就看一頁好不好嘛?”喻色想到自己才看到的那個藥方,心瘞瘞了,不看完就覺得覺都睡不著。
“不好。”
“那這樣呢?”喻色說著,仰起小腦袋瓜,就親了一下墨靖堯的臉。
男人的肩質絕對不比她的差了,髑感特別好,她親一下覺得不夠,又親了一下。
絕對不是隔空的,是真的唇碰到了他的臉的那種。
“往下一點點才可以。”
喻色瞠目的看著男人所指的往下一點點的位置,男人的緋薄的唇就在那裏,瀲灩若花開,如果不是他太直男了,她都要認定那是女人的唇了,好看的讓她忍不住的飛親了一下,“現在總可以了吧?”
她說完,咬牙瞪著他,大有他要是再不把書給她,她一定咬他,再咬他。
墨靖堯這才把搶走的書還給她,“看完這個藥方就睡覺,乖。”
喻色接過就看,然後看著看著,猛然想起不對了,她倏的轉頭,“所以,你剛剛抽走我書的時候知道我一個藥方隻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