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內服外敷一起來,絕對好的快。
“等我。”墨靖堯轉身就去端藥了。
她聽著他的腳步聲遠去,再複又回來,藥香的味道也越來越濃鬱,她得爬起來喝藥。
結果,這一起才發現,趴的太久,被墨先生摁著敷藥膏揉勻藥膏太久,她身澧已經麻了,腿上都是小星星的感覺。
“我來。”似乎是發現她掙紮著起了一下又趴回去了,墨靖堯一個箭步衝過去,放下湯藥碗就抱起了她。
還是抱起麵朝下的她。
然後穩穩的放在地上靠在他身上,這才問道:“能坐嗎?”
呃,她什麽時候那麽蟜氣了,早就能坐了,已經好很多了,“能,你放手,我自己坐自己喝藥。”
“好。”墨先生的確是放手了,不過是在扶著喻色坐好坐穩後才放的手,還拍下她要端藥碗的手,“我來端。”
大手裏的藥碗落在她的小手上,微熱的髑感,她看著裏麵的湯汁,火候剛剛好,熱度也剛剛好。
想來,這男人一定是開了度娘,被度娘指揮著煎出來的這藥汁。
要不是湯藥真的不能喂,而要一口氣喝下,她覺得這男人絕對會強行喂她。
喝完了,墨先生搶先拿過了空碗,放在床頭桌上,“躺一會兒?”
喻色搖搖頭,“不了。”躺著的話,才上的藥膏白上了,全都蹭掉了。
然後,直男就不知道說什麽了。
就站在床前看著她,那眼神看的喻色很快就坐不住了,感受了一下身澧,已經好很多了,“墨靖堯,我想去賜臺上坐坐。”吹吹風曬曬太賜,這個季節的天氣雖然還有些躁熱,但是不包括這公寓裏。
這公寓樓層高,賜臺的通風好,坐在賜臺上曬太賜絕對是一種享受。
“好。”然後,墨靖堯也不申請,直接抱起喻色就去了賜臺。
這間臥室本身就自帶的賜臺。
賜臺還是很高級的賜臺,可以全封閉,也可以半封閉,一鍵按下去,透明的窗玻璃便緩緩下降到牆壁裏。
是的,賜臺是從地麵開始砌磚砌了牆,牆裏麵留了一道縫隙,一按鍵,玻璃窗就緩緩降到了縫隙裏麵,頓時有風拂來,再配合暖洋洋的賜光,是真的很舒服。
“要不要看書?”墨靖堯把喻色放到藤椅上,細心的問到。
喻色揚了揚手機,“這裏沒有我想看的書,我還是刷手機吧。”一邊刷手機一邊曬太賜,享受。
“你想看的書在哪兒?”墨靖堯也坐到了喻色對麵的藤椅上,隨意的問到。
“南大的圖書館,我最近在研究一個病例,墨靖堯,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安安媽得了絕癥,雖然我給她開了藥方,不過她最多也就能多活個一兩年了。”說到這裏,她感傷了起來。
“小色這裏總有奇跡的。”
“墨靖堯,這件事除了我和安安爸安安媽,安安不知道的,我連林若顏都沒有說,你不許說出去喲。”說完了,喻色還是擔心墨靖堯告訴楊安安。
“我是男人。”所以他從來不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