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她什麽時候救的你侄子?”想起喻色遲到了,就是因為遲到被罰跑一萬米的時候昏倒的,莫明真急忙問到。
“就是早上,她從我們樓下經過,我侄子小言被一個跳樓自殺的女人砸傷了,她不止是現場救了小言,還救了那個女人。”
聽到這裏的莫明真立刻看向校長,“校長,喻色是因為連救了兩個人才遲到的,馮教官居然還要罰她跑一萬米,你覺得這應該嗎?”
“不應該,絕對不應該,應該是馮教官他去跑一萬米。”說到這裏,校長直接喊來了馮教官,“你都聽到了?”
“聽到了,喻色是連救了兩個人才遲到的,所以,這樣的遲到不算遲到,是情有可原的遲到,我收回對她跑一萬米的懲罰,我接受校長的懲罰,現在就去跑一萬米。”馮教官真誠受罰。
一想到喻色連救了兩個人耗費了所有的澧力後,他還逼著喻色去跑一萬米,他就覺得自己該死。
說完,他轉身就要開始跑了。
校長看看在場的學生,好歹馮教官是她們的教官,“不用現在跑,你明天天一亮早起跑完了就好,跑完了把手機截圖發給我,少跑一米都不行,記住了嗎?”
“記住了。”馮教官感激的點點頭,他明白這是校長在給他留麵子。
雖然跑一萬米於他來說是小意思,很快很輕鬆就能跑完,但是當著眾同學的麵跑,以後他很難再管教這些女學生。
但如果是他單獨跑就沒關係了。
看到這邊校長和馮教官說完了,那女人又道:“喻色同學的手機怎麽了?為什麽我們打她電話都打不通呢?是被偷了還是丟了?要是被偷了或者丟了那沒關係,我有一個朋友就是賣手機的,我這就打電話讓我朋友送過來一款全新的,我要送給喻色。”
女人這樣一說,莫明真也想起來了,他出發來南大之前也是打過喻色的手機的,“對,喻色也沒接我的電話。”
“也沒接我的。”楊安安也開始抗議。
林若顏便拿起了喻色的包,很快從裏麵拿出了喻色的手機,“手機在呢,就是被打關機了。”
楊安安撓撓頭,“應該是我給打關機的,我打給她的時候,她應該是正在救人,所以沒時間接我的電話。”
“應該是我打關機的吧,我打給她的時候,她因為救完了人虛弱的連走路都要不能走了,不接我電話可以理解,很正常。”
“她給了另外救活的那個女人電話,結果我怎麽打都關機,不過幸好我姐姐聰明,她說喻色離開的方向是南大,看她的樣子也象是大學生,我就來南大試一試找人,沒想到她真的是南大的大學生呢,她醫衍真好,兩個都要死的人了,結果都被她救活了,這是誰教出來的好學生?”
女人說到這裏,掃過周遭。
大多數都是年輕的學生,那根本不可能是教喻色的教授。
就喻色身邊一直問她話的這個人象醫生,於是她恭敬的問道:“喻色是你的學生嗎?她醫衍這麽好,您的醫衍一定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