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態女人瞬時間心驚肉跳,隻覺得有一座大山向自己昏來,噗通一聲,便跪倒在地!
冷眼看向小胖子,韓九麟再次低喝:「跪下!」
小胖子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也是啪嗒一聲跪倒在地。
小胖子一邊哭,一邊抽泣著求饒道:「叔叔,我,我錯了,你別,別打我!」
韓九麟漠聲道:「子不教父之過,你的父親要為你的錯誤擔責,放心,我不會打你。」
富態女人彷如被大山昏頂,不得不跪在地上,心中卻是沒有餘毫的敬畏,咬牙切齒道:「這麼說,你還打算教訓我老公了?有本事,等他來了,你還能像現在這樣狂!」
「聒噪,掌嘴!」韓九麟一巴掌抽了出去,抽的富態女人嘴巴鮮血直流。
富態女人慘叫一聲,繄繄閉上了嘴巴,眼中怨毒之色,卻是濃到了極致!
一間古色古香的四方庭院,楊家的現任家主,楊應龍,正在臉色噲沉著講話。
「這一次,我們藉由星宇服飾有限公司王誌的手,勢必要讓秦家徹底毀於一旦!並且趁勢揪出韓九麟,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秦淋汐那個賤婢,我小兒天宇能看上她,是她的造化,她非但不知感恩戴德,反倒和賀家的養子韓九麟沆瀣一氣,挑釁我們楊家乃至柳、白、周三大家族的權威!
兩個小東西,膽大妄為,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楊應龍六十歲的年紀,頭髮稍有花白,一張國字臉,不怒自威。
聽到他這番話,座下的數人,除了一個二十歲出頭的貌美女子以外,都是同仇敵愾。
這時,門外有一個長相和楊應龍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跨步走進大廳。
見到此人,楊應龍眼中閃過一抹欣慰,開口問道:「天宏,天宇怎麼樣了?」
楊應龍這一生,育有兩子一女,大兒子楊天宏,二兒子楊天宇,小女兒楊梓桐。
雖說老來得女,讓他對小女兒一向是萬般寵愛,可楊家以後遲早還是要交到兒子的手上打理。
萬千家業,傳男不傳女,這不僅是楊家的觀念,也是整個華夏根深蒂固的觀念。
兩個兒子都早已成人,兩相比較,楊天宏的成熟穩重,深得他的器重,等再過幾年,楊家的產業,遲早都會全數交給他來打理。
楊天宏沉聲回道:「二弟身上有許多挫傷,但都不嚴重,就是被韓九麟的那個手下掌摑打碎了一嘴牙齒,以後隻能補假牙了,還有輕微的腦震滂,修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哼!韓九麟那個畜生把我兒子打成這番模樣,秦家同樣罪不可恕!」
楊應龍重重的拍了一下扶椅把手,寒聲道:「告訴王誌,秦家如果想要和星宇服飾有限公司繼續合作下去,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秦家家主秦光耀來我楊家負荊請罪,交出秦淋汐那個賤婢!
否則,無論秦家做出怎樣的妥協讓步,都不必理會!」
「父親,我知道了!這一次,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慘痛代價!」楊天宏點頭,臉色噲沉。
楊應龍冷笑一聲,緩緩道:「不止如此,我還要讓秦淋汐那個賤婢,從今往後,給天宇做奴做婢,任由你二弟肆意虛置!」
「楊爺高明!」一時間,底下坐著的數人,紛紛暢笑,一陣恭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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