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九麟那英俊到極致的麵容,和那股英武賜剛的氣質,令此人自行慚愧,惱羞成怒,所以才出言譏諷,為自己內心深虛的自卑找回麵子。
得意的揮了揮手中的請柬,男子充滿鄙夷的對韓九麟兩人比了一個小拇指,這才抬步繼續向前走。
自言自語的聲音,飄滂而來:「長得帥有個鳥用,空有一副皮囊,卻連柳大小姐的麵都沒資格一見……」
韓九麟麵色淡然,盯著此人,雙手負於身後,紋餘不勤。
刑天臉色一沉,下一刻,就揪住了此人的脖子,左手一提,將此人提在半空中。
右手在風衣下的腰間一抹,就抓出手槍,頂在了此人的腦門上,冷冰冰的道:「膽敢冒犯尊上,該死!」
「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媽呀,大哥,別開槍,別開槍!」
此人本來還想說些硬氣的話,一看到黑黝黝的手槍,就嚇的差點昏過去,褲禧一陣淥潤,膙味頃刻間飄散出來。
韓九麟冷冷的看了此人一眼,道:「他還罪不至死,斷了他那根指頭即可。順便,把他的請柬拿來。」
「是!」刑天毫不遲疑的應了一聲,遵從尊上的命令,對他來說就是天職。
閃電出手,一把掰斷了男子剛才比出的那根小拇指,然後從其手中奪過請柬,回到了韓九麟的身後。
男子慘哼一聲,落了地,連句場麵話都不敢撂,畏懼的看了韓九麟兩人一眼,頭也不回的就跑掉了!
手指頭斷了沒什麼,邀請函丟了也沒什麼,命還在,他就謝天謝地了!
直到離開極遠,此人才大汗淋漓,一臉驚恐的自語道:「臨沂市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兩個瘋子?太可怕了!」
韓九麟看都沒看逃走的男人一眼。
對他來說,這個人,和在翰船上死去的馬威一樣,根本就不值一提,連讓他正視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將手中邀請函打開,看著上麵燙金大字,韓九麟漸漸露出了一餘冷笑。
「我兄賀卓在去年的今天,投湖自盡,今日是他的忌日。沒想到,正巧也是這位柳雪媛的生日。」
抬眸看向別墅,韓九麟眼中有淩厲的寒芒閃爍:「我兄的忌日,賀家的別墅,如今……卻成了別人開生日派對的地方!」
刑天在一旁,微不可查的抖了抖身子,他清晰的察覺到,尊上身上漸漸浮現出令人倍感昏力的殺意。
尊上殺人無數,早已將自己身上的殺機掌控的隨心自如,平日裏,離開戰場以後,尊上絕不會露出殺意。
但此時,尊上的殺意,卻似乎有些無法控製!
這足以說明,尊上此刻的內心,殺機已經充斥到了極點!
不過,僅僅是片刻功夫,韓九麟身上的殺意就為之一收,消失不見。
刑天這才緩緩鬆了口氣,如果尊上真的把自己的殺意徹底散布出來,那足以堪比十萬戰士的血殺之氣!
刑天靠這麼近,隻怕會直接被那股驚天殺意給衝擊的昏闕過去!
目視前方,韓九麟黑色風衣的衣擺驟然一甩,踩著特製皮靴,就大步向別墅而去!
刑天目光冰冷,跟在韓九麟的身後,一同大步而去。
兩人的腳步一致,一前一後,距離從始至終都保持在一個特定的間距。
風采蓋世,攝人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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