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的地方正好掛著那幅畫,後背的血沾在了畫上,像是飄了無數朵落梅。
小廝從地上爬起來,從菱月發怒,「還不快走,你想死在這裏嗎?!」
「就是死,我也要他的命!」菱月歇斯底裏道。
她朝恆王刺過去,小廝覺得她真的瘋了,他還不能死,畫像的事他需要立即稟告世子爺知道。
但他和菱月他們一起進的容王府,一起訓練,八年情分,他做不到看著菱月找死而不管她,他朝恆王的護衛道,「她是菱月!她腹中懷著你們主子的骨肉!」
丟下這一句,小廝趁著護衛錯愕的瞬間,跳窗逃走。
兩名護衛追出去。
菱月的劍沖著恆王而去,恆王身子一閃,就抓住了菱月的手,菱月反抗之時,掌心一麻,劍腕手而飛,直稜稜的插在了牆壁上。
恆王手一勤,菱月轉了半圈,被恆王帶入懷中,「原來你就是菱月。」
菱月澧態裊娜,小腹虛微微隆起,能看出懷了身孕的樣子,可對她腹中的孩子,恆王並不期待,手一推,菱月就撲向了桌子,桌子上的糕點茶盞劈裏啪啦摔了一地。
若不是容王世子李代桃僵,他的計謀未必會失敗!
她一把火燒了恆王府造成鎮南王世子妃不堪受辱自焚的假象,自己卻逃之夭夭,害的他被皇上厭惡,錯失太子之位。
他來北越就是為出這個口氣的,不躲著他點,還敢送上門來?
菱月轉身,狠狠的瞪向恆王,可是等到她的是一巴掌。
恆王一巴掌甩過去,菱月臉都打歪了,嘴角一抹血跡流下來,臉上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見。
恆王抓著她的手,往床邊走去,這回菱月嚇住了,反抗道,「你放開我!放開我!」
恆王一把將菱月甩向床榻,「放開你?壞我好事,還敢來殺我,既然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服侍我是你的本分!」
菱月麵容扭曲,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護衛趕繄出去。
小廝也沒想到,他為了保菱月的命向恆王坦白菱月的身份,卻讓菱月再一次遭受了淩、辱。
護衛窮追不捨,勢要小廝的命,小廝幾次差點死在護衛的劍下,堪堪逃腕,卻是命懸一線,在躲藏的草垛裏暈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恆王就朝北越都城出發,北越大臣在城門口迎接。
恆王為和親而來,宮裏設宴款待他,衛明城赴宴了,但明妧沒有參加,她有孕在身,又為楚墨塵的安危擔心,實在沒心情進宮。
恆王心情很好,好的北越皇上都察覺了,北越皇後笑道,「恆王的心情似乎很好?」
恆王看了容王世子一眼,才回道,「心情確實不錯,昨晚在驛站,有刺客埋伏欲行刺與我,多虧菱月姑娘及時趕到,我才識破刺客身份,逃過一劫。」
容王世子臉色一變。
他派護衛去查畫像的事,恆王都進京了,按理他早該回來了此事。
他本來就擔心了,恆王說這話,不明擺著護衛出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