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子塵捏著到手的玉壺問,「你拿著赤書峰的玉壺去花城幹什麼?」

簡廷老臉漲紅,雖然很羞,但還是道:「弟子就是想佔個便宜,所以想先借用玉壺幾天,所以拿著玉壺去花城裝水,婁師叔,弟子怎麼會叛宗呢?弟子的家人可都還在赤虹宗呢。」

「是嗎?」婁子塵道:「可我們的人去你家看過了,你直係的家人都不在家,房門緊鎖,離開已有兩三天了。」

簡廷張大了嘴巴,最後一個激靈醒過神來,立即道:「那他們肯定是回我夫人的娘家了,師叔不知,弟子前幾日剛與夫人吵了一架,她或許生氣,所以帶著孩子回娘家了。」

「哦?這麼巧?」婁子塵冷笑問,「早不吵架,晚不吵架,偏偏你拿著玉壺跑前吵起來,你夫人還帶著一家老小全回娘家了?」

簡廷冷汗淋淋,總算覺得有些害怕了,他連忙道:「師叔,弟子實在沒有說謊,而且為了一個玉壺,弟子也沒必要搭上一生啊。」

「煉製這個玉壺的方法可是能夠養一個山峰的,放在小宗門裏,便是撐起一整個宗門都可以。」

簡廷幾乎要哭了,他道:「可是師叔,赤書峰總會賣玉壺的呀,弟子要真想要,在赤書峰開了買賣後買一個就是了,而且這煉製的方法哪是那麼好研究的?就是研究出來小的也不一定就能煉呀,不然以弟子所知所學早成了煉器大師了。」

婁子塵一呆,仔細想了想,覺得他說的還挺有道理,是啊,就算拿到了玉壺也不一定就能破解煉製的方法,那拿了有什麼用?

婁子塵皺眉,「你說你拿著玉壺去就是為了裝水?」

「是。」

婁子塵搖了搖玉壺問,「那水呢?」

簡廷臉色發白,道:「師叔或許不信,但這是真的,這個玉壺好似不能吸水,我們試過了,口訣不能吸收。」

「口訣不能吸水,難道之前裏頭的水是赤書峰的人一勺一勺的往裏倒的?」

簡廷不說話了。

但婁子塵也沒心情問他了,他已經預料到自己是被當槍使了,他有些生氣,冷哼了一聲便起身離開。

他直接拿著玉壺找上赤書峰,要找林清婉算賬。

林清婉正與易寒下棋,雷源和許賢也在,倆人欣賞了一下他們院子裏種的花花草草,才要說話門就被啪啪啪的敲響。

易寒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揮手打開門,然後落棋。

婁子塵一臉怒色的進來,結果看到大師兄也在,不由瞪眼,「大師兄,你怎麼也在這兒?」

他回過神來,鼓著眼睛道:「好啊,大師兄,你也跟著他們騙我。」

雷源問:「我騙你什麼了?」

婁子塵一噎,想了想,雷源還真沒和他說過話,可是……

婁子塵瞪著他道:「大師兄,昨天和今天應該是你當值吧,你幹嘛推給我?」

「讓你做事有始有終啊,」雷源道:「這個什麼叛宗案是你辦的,通緝令也是你發的,自然也該由你了結才好。」

婁子塵氣得不輕,走到林清婉身旁,一屁股坐下,將玉壺丟給她道:「喏,你們赤書峰的東西,你想把他打成叛宗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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