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館長臉色不好的問,「什麼情況特殊?就算你們懷疑博物館有人盜竊,以假換真,那也應該走正規程序,直接這樣把我們分開審問是什麼意思?你們要是有證據那就直接拿出來!」

「瞿館長,」另外一位年輕些的公安可沒有老公安的好脾氣,他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我們要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也不敢直接在這裏審問。你們博物館有多少文物被調包我不知道,但一定是有調包的,作為博物館的館長,您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吧?」

瞿館長︰「……」

見他安靜了,兩位公安這才坐下開始詢問。

會議室裏一下隻剩下夏家三口,易寒和林清婉及兩位公安了。

夏言柔目光閃爍的看著對麵的兩位公安,至今都沒發現林清婉竟然在現場。

公安打開筆記本,問道︰「說罷,D區的那管玉筆是你經手造假的?」

夏言柔想也不想就否認道︰「不是,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一個公安敲了敲桌子嗤笑道︰「夏言柔,你最好老實些,你以為這次你為什麼會被襲昏倒?」

夏爸爸和夏媽媽正在震驚中,聞言立即問,「是不是有人要滅我們女兒的口?」

公安們︰「……」

夏言柔︰「……」

她忍不住叫道︰「爸,媽,你們胡說些什麼呢,那些事我根本沒做過,滅的什麼口?」

夏爸爸和夏媽媽也反應過來,連忙閉嘴不語。

公安輕笑道︰「沒人要滅你的口,不過是因果報應而已,你不是說傷你的是鬼嗎?其實這麼說也沒錯。襲擊你的的確不是人。」

夏言柔瞪大了眼睛,顫著聲音問道︰「那,那是什麼?」

女公安輕笑出聲,輕柔且調皮的道︰「你猜?」

他的搭檔忍不住輕咳一聲,暗暗瞪了她一眼,所以他最討厭跟特殊部門的人一起出公務了,他們總不按照規矩來。

不論對方是受害者,還是嫌疑人,總嚇人家有意思嗎?

而且最後掃尾找借口都得他們來,不知道人類的想像力很豐富嗎?

他們掃尾很辛苦的好不好?

女公安收斂了一點,卻揚了揚下巴道︰「你真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沒有辦法把你繩之以法了?向左轉轉,看看坐那大帥哥旁邊的是誰?」

夏言柔這才扭頭看向左邊,看到坐在易寒旁邊的林清婉,她微微瞪大了眼睛,「你怎麼在這兒?」

林清婉對她笑笑,溫聲解釋道︰「警察來找我,我才知道你傷重,所以去醫院看了一下你。」

夏言柔卻如墜冰窟。

女公安見了笑道︰「高等學府的學子就是不一樣,一看就明白了。夏言柔,文物造假和文物修復一樣,我聽說你們這樣的人都有自己慣有的習慣,不熟悉你的人可能看不出來,但你的導師,你的同窗,多多少少應該都能看得出來。」

「再不濟還有痕跡堅定專家,你還沒畢業,我想以前的作業還沒銷毀吧?」女公安湊近她,看著她慘白的臉色笑道︰「所以你是要坦白從寬,還是要我們一點一點的將所有證據收集起來後再談?」

夏言柔卻緊盯著林清婉,咬牙道︰「你……」

是你害的我嗎?

易寒微微蹙眉,身子前傾擋住了她看向林清婉的目光,林清婉臉色卻沒變,點了點易寒的背,重新對上夏言柔的目光,「小柔,我每個月都要來一趟博物館,和我一樣愛好的人不少,而其中不乏學識淵博,目光獨到的人,那玉筆又是D區最有名的展品之一,你覺得這事能瞞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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