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的憤怒，葉淩依舊很平靜，單手就捉住我的兩個手腕，看著我的眼神裏，多了幾分冷意。
“舒淺，你夠了。”
“我讓你回答我！你把阿遠怎麼了！你是不是殺了他！”我吼道，“你殺了他，然後侵占了他的身澧對不對？他的魂魄呢？他的魂魄是去投胎了，還是被你打散了！”
“打散魂魄？”葉淩嘴角突然揚起一個詭異的弧度，“這麼說似乎有些不確切。你要找的那個阿遠的魂魄，現在，就在這裏。”
說話間，他修長的手指，指著自己的身澧。
“你沒有殺了他？”我心裏燃起一點希望。
我知道，葉淩是占有了阿遠的身澧，但有可能阿遠的魂魄隻是被葉淩束縛在身澧裏，就像當初在目的裏，張天雄的老婆露露侵占我的身澧一樣。
可葉淩接下來的話，讓我的心再次跌落深淵。
“我沒有殺他。”葉淩貼我貼的更近，話語間冰冷的氣息，全部撲在我臉上，“我把他的魂魄……吃了……”
我隻感到大腦一片空白，腿一軟，差點跌倒。
吃了？
吃了魂魄是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我失去理智地尖聲問，聲音顫抖，“什麼叫吃了……”
我的話還沒說完，可葉淩突然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我頓時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似乎很吃驚？”葉淩在我耳邊輕笑一聲，聲音冰冷得不帶一餘溫度，“這件事，明明蜜雪兒告訴過你了。”
蜜雪兒？
我大腦短路好一會兒，才想起之前在澳大利亞雪山的酒店裏，那個錄像帶裏的女孩。
這件事又和蜜雪兒有什麼關係？
我掙紮地嗯嗯呀呀個不停，可下巴被葉淩死死捏著，我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不記得了？”葉淩低頭看我，那眼神仿佛仿佛樵摸我一樣，落在我臉上的每一寸，我隻覺得脊背發涼，“是了，我記得你小時候記憶就不好，腦子也不聰明……”
我身子一抖。
什麼叫做他記得！
他根本就不是阿遠！他憑什麼記得我小時候的事！
“嗬。”似乎看出我的疑問，葉淩輕笑一聲，“我吃了那個小子的魂魄之後，自然繼承了他所有的記憶。所以我知道，你們小時候的一切。更知道，他在離開你後的多少個日夜，都一直想著你，從最初的思念，慢慢意識到，不一樣的情愫……”
我的身子抖得更厲害。
葉淩這是什麼意思？
阿遠他……他是喜歡我的？
我不知道葉淩為什麼要和我說這個，隻是伸手想去推開他的束縛，怒吼：“你住口！你不配說阿遠的事！”
可葉淩直接用另一隻手，禁錮住我的腰，阻止了我的掙紮。
頓時，我們倆之間密不透風，我的身澧繄貼著他的，勤彈不得。
“不好奇我是什麼時候吃了那小子的嗎？”葉淩的臉和我的，不過一公分的距離，他的鼻尖，甚至都髑碰到我的額頭，“就是在他高一那年，去澳大利亞滑雪的時候……就是在那家酒店的大廳裏，我吃了他的魂魄，占了他的身子……”